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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說好啊,那溝里現在全是泥,你要是掉裡頭別哭!」岳寒松指著非要在在田埂上走路的元明喊了一句,元明裝沒聽見的,還是低著頭走得搖搖晃晃的。
自從元明來了這裡還沒在村子裡轉悠過,這裡除了田地就是房子,往遠處看就是高聳入雲的大山,實在是沒什麼好玩的,但元明好像挺喜歡的,從出門開始就一路蹦著走,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岳寒松也沒怎麼管他,在這村子裡再怎麼跑也丟不了,他自顧自地去菜地里掰了幾顆白菜放進筐子裡,然後拿出一把小點的刀子開始收雪裡蕻,收一籃子能吃好幾天。
元明在田埂上跳著玩,鞋子踩在泥土上發出悶悶的聲響,岳寒松聽著這聲音割菜割得專注,過了好一會兒,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很短的叫聲,岳寒松站直了身子轉身去看,沒看見人,只看見半個腦袋在溝里,岳寒松扔下手裡的東西跑過去,真掉下去了。
「我說什麼來著。」岳寒松沒忍住嘲諷了幾句,「掉進去感覺怎麼樣啊,如你意了吧。」
元明坐在溝里,臉上蹭了些泥土,他沒說話,抬起胳膊把手遞給岳寒松,讓他拉自己。
岳寒松拽著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拉了上來,他用手指擦了擦元明的臉,把泥擦乾淨了,臉還是灰撲撲的,岳寒松向來嘴上不饒人,還在說:「溝里好玩吧,泥也好玩,這回舒坦了嗎少爺?」
元明撇開臉不讓他碰,自己伸手用力擦了好幾下,但他手上也全是泥,蹭得更髒了,岳寒松見他這樣少不了又笑話他,說:「唱戲啊,你再下去滾一圈得了,省得自己往臉上抹。」
這下元明真被他說急了,轉過身來推了他一把,「你還說。」
「我說你都不聽我的,我要不說你更得意了。」岳寒松說。
元明不說話了,抬腿就走,原路返回,走得特別快,岳寒松剛開始還笑著叫了他兩聲,叫元明沒反應悶著頭走這才急了,把地里的框子籃子都拿起來追了上去。
「怎麼這麼不經說啊,」岳寒松追上去歪頭看元明,「真生氣了?」
元明從小都是被人哄著順著的,脾氣大了去了,岳寒松的嘴跟鞭炮似的沒停下,說得他越來越生氣,眼睛都被氣得發熱,他從小就愛哭,怕岳寒松看見又笑話他,走得飛快,不讓他看自己。
岳寒松不知道這些,見他眼睛紅了嚇了一跳,「哎,怎麼哭上了,真哭了啊?」
「你是哪摔疼了哭的還是被我氣哭的,不是被我氣得吧,不至於吧?」
一直到家裡元明都沒再開口說話,進了家門他就在板凳上坐下,背對著門口。
岳寒松搬了個板凳坐到他旁邊,小聲說:「我錯了,真錯了,我以後少說,行不行?」
說完他伸手扶著元明的腦袋把他的臉轉了過來,「哭了嗎?」
沒哭,元明忍住了,他的臉被擠成一團,也看不出來生氣了,岳寒松說:「不生我氣了吧。」
說完他動了動手,元明的腦袋被迫點了點,岳寒松也點了點頭,「不生氣了就行,我給你做好吃的。」
晚上元明睡下後,岳寒松躺在另一邊,盯著漆黑的屋頂,在心裡又默默地給元明加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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