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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空之后所出现的绝对混乱（第2页）

“其实我有点不太明白了，为什么胡亥这个魔头走了，他们还反倒乱了？你们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吗？我并不是说要反驳，我只是很想知道原因。哪怕人再穷凶极恶，也不至于把自己身边的邻居的房子给烧掉吧。”

阴洁站在这片焦土之上，眼神迷茫而惊恐地四处张望着。她的目光扫过这片曾经熟悉却如今变得陌生的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看着大片大片被烧焦的死者遗骸，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让她的心跳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风吹过焦土时出的沙沙声，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知和困惑。

“因为人心才是穷凶极恶的本源。或者说，无论是穷凶极恶还是善意，那都是由人心所创造出来的概念。所以说，并不是说人们在祥和的时候不会乱来，而是一旦进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之中，且祥和被打破了，那么就只剩下穷凶极恶了。”

“当然，也有些人是有良心的，只不过呢，他有良心，他也未必能够活下来。如果那个有良心不在一个集体里，不顺从多数人的意志，那么他就成了那个异教徒，就会被火烧死。”

“但说实话，胡亥其实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是不可推翻的。或者说胡亥只是刚好统治的时间不长，所以我们从现在的结局来看，才会觉得他的方法是奏效的。如果他统治的时间再稍微长一点点。必然是要对内压榨的。这些可怜的平民们，最终也会被胡亥是后期所推出的那一些奇奇怪怪命令给完全控制。”

正当同行的三人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回答阴洁的疑问时，光武却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并缓缓地开口对她作出了回应。从光武那严肃且专注的神情来看，他显然十分重视阴洁此时此刻的情绪变化。正因如此，面对阴洁抛出的疑问，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慎重地给出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什么风把你吹出来了？平时你都在灵界里不理我们的。”

“你怎么心情好了，不喝茶了，就你一个人出来？”

林麟看到光武突然出现在眼前，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嬉笑着对光武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似乎是故意要在言语上玩弄他一下才肯罢休。

“就是咯，平时你们几个都躲在零件里面休息，今天难得看你一个人出来搭理我们。这也是，我们都快被打死了，你还不出来搭理我们，真的是。”

刘樱对此感到十分不满，上次光武一行人摆烂的那件事让她印象深刻。尽管心中的颇有微词但也尚未到达咬牙切齿的地步，她紧紧地攥起拳头，并朝着光武做出了打拳的手势，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然而，这仅仅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动作，表示她的态度而已，并不会真正动手打人。

“…”

韦弦没有说话，他沉默地走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自己和脚下的路。他静静地听着，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步伐变得缓慢起来。

“所以你认为人们就是天生就是坏种吗？还是说，人们能做好，也是因为有某种力量的制约？”

阴洁虽然是在回应光武所给出的那番话，但她的目光却越过了光武，直接投向了林麟身上。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深意和思索，仿佛在透过林麟的外表，探寻着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这种意味深长的注视让林麟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嘀咕：“阴洁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然而，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疑惑表现出来，而是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静静地回视着阴洁。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阴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好奇、有审视，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审视的意味。

在这短暂的对视中，周围的气氛变得些许尴尬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但他们谁也不想轻易打破这份沉默。

“这只是我个人一家之言吧，我觉得人都是需要约束的。只是说，这个约束如何定义，是哪种形态的约束，这一点我就不好解释了。因为事情很复杂，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约束方式。当然，有的人会觉得约束是一种不自由。但是我觉得自由和约束之间本身就是一个并存的关系。只不过在不同的事情上。自由和约束往往会互相变来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