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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文斯与塔里克,就站在他的两侧为他守卫,并等待着他的命令。
不远处的两只拦截者的小队的两名队长,也在安排完警戒任务后径直脱离自己的队形,向着加尔文走来。
加尔文也并没有让他们多等,在确认自己位置以后,他迅地从最近的路线里挑出了一条看起来最无险可守的路。
他略微提高自己的声音,来吸引围着他站立的两位圣骑士与刚刚到达的拦截者小队长的视线:
“这里,再往前3公里,就是巢都的郊区板块了,那里有巢都自己的小农业区,我们就从这里进去。而这里,我们身后紧挨着的,就是这附近的地表居住点,我们小心……”
话音未落,远处的林地里纷沓而至的脚步声与负责这个方向的灰骑士的警戒提醒让加尔文抬起头看向了那个方向:
在视线的尽头,穿过这些没有枝叶的黑色枯树的远处大概5oo米处。一群至少上百名尚且能勉强看出人形的腐尸,正在一些体型更大的尸体的缝合怪的驱赶下,向着灰骑士们走来。
加尔文也正好把话讲完。他看着这些意料之内的不之客,放下了自己的左臂,顺势提起插在地上的大剑微微一震,水蓝色带有银光的灵能顺着剑脊的灵能通路,点燃了整个剑身。
看着这些被污染、囚禁于自己腐烂的身躯中,死后尚不能得到解脱的腐尸,加尔文轻轻地说道:
“嗯,这边先这样,我们有活干了。”
随着加尔文的话语,灰骑士们高效地循序着既往的作战阵形,他们默不作声地按着自己的职能区分,站好位置准备迎接这场遭遇战。
与这里一触即的情形不同,远处高耸的巢都里,顶层的礼堂中。则是另一幅荒诞又可悲的景象。
同样那样灰暗的环境里,与之前没什么区别的巨大的身影正头顶着一堆“宝贵的废物”
,痛苦地在礼拜堂的大厅内徘徊。
这个前身名为海兰,身份为帝国总督的魔物,此时正陷在自己的回忆里不得解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意识,让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而每当清醒时对自己的回忆所带来的痛苦,则更是让他出愤怒得不似人声的嚎叫:“恶意之子……恶意之子!恶意之子!!!”
他一把抡起手中的铜柱,将礼堂后侧墙边上,一具躺倒的阿斯塔特战士的尸体击飞。
如此尚不解其恨,他又迈着蹒跚的脚步追了上去,愤怒地双手抓起沉重的灯柱,将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身上暗黄色的动力甲砸扁、砸碎。
“这一下,是为我的战友;这一下,是为了我的亲友;这一下是为了上层的百姓;这一下,是为了底层的工人……”
“哐!哐!哐!哐……”
空旷的大厅内,沉重的灯柱与陶钢之间的碰撞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对应的则是整个房间、整座礼堂甚至是整座巢都死一般的安静。
而与这绝对安静代表的死寂对比,礼堂后方的房间内一个本该是喷泉的地方,一株本不该存在的高大的灌木正在此茂盛地生长着。
翠绿的枝叶上,细密的纹路与微小的毫毛证明着它的健康。顶端粉红色的花朵与下方苍翠的枝杈上似乎还有刚刚凝结的露水。
在房间顶部的光源照射一下,它是如此的充满活力与美感。
它是如此的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情愉快,让人对生命又有了新的理解。让人不禁想到这是不是生命之神的某种启示,让人不禁怀疑它究竟是吸收了多少养分才能生长的这般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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