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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愤怒,手指都在抖,随后冷笑了一声。
“我们就到这里吧,我也早就想和你提了。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们只是玩玩。”
方序意动作一滞,准备去拉她的手停住。
他如遭雷击,几乎要站不稳,慢慢地看向贺亭抒的眼睛,声音有些艰涩:“亭抒,对不起。我太嫉妒你和6砚怀那么好,所以才这样做。是我犯糊涂,你——你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
他侧头看向桌上刚刚修剪完花枝的剪刀,连忙拿起来,塞到她掌心里。
“亭抒,你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好,”
他眼睛微红,将剪刀握到她手心里,“你别不要我。亭抒,我知道你和我只是玩玩。但是,但是。”
他声音蓦然停住,眼睛被她的话逼的通红,握着她的手将剪刀靠近自己的胸口。
“亭抒,”
他手臂箍着她挣扎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声音不住地颤,“别这么对我,我保证以后不再干涉你和沉蔚之还有6砚怀的事情,你们……你们怎么都可以。亭抒,你别不要我。”
贺亭抒被压着手臂,动弹不得。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哪辈子修来的的福气,玩了方序意这个神经病。 剪刀随着他拥抱挤压的动作扎进他的衬衫里,她向后抽手,被他压着半分都动不了。他像是察觉不到锋利的刃没入皮肤,胸口晕开一小片血色,颤抖的唇吻向她的脖颈,声音几乎要哽咽:“亭抒,我求求你。”
贺亭抒闭了闭眼睛,她右手要去抽剪刀,被他扣着手掌靠到桌子上。
“你要寻死啊?等我走了你再死,”
她指尖抓着他的手背,抬眼看着他,“放手。”
方序意不松手,反而将她越抱越紧。贺亭抒不能真忍下去看他犯浑,指甲刮着他的手背,张嘴一口咬上他的臂膀。他痛的猛地颤了颤,却依旧没有松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身,泪珠啪嗒啪嗒地掉进她的颈窝。
贺亭抒自认自己用了十足的力气,直到口腔里都染上了血腥气。可面前的人纹丝不动,只眼泪往她脖颈上掉。她力气用光,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看向他衬衫上被咬出的深深的齿痕:“行,我再留你一段时间。前提是,你不准再去打芜茵和6砚怀的主意。”
抱着她的人闻言终于松了松手,他犹豫着,慢慢地松了松手,但手臂仍然环着她的腰,像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一般。
“真的吗?”
他声音低哑,看向她的脸,眼泪从眼眶掉到下巴,“亭抒,你别骗我。”
贺亭抒快要被气笑了,她看向他胸口那点血迹,又不自在地转过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这种事有下次,你就滚吧,我也懒得管你爱死不死,别在我眼前就行。”
方序意连忙点头,生怕晚一秒贺亭抒就会后悔。他抬手擦了一下下巴的泪水,目光看向她红的掌心:“亭抒,你的手疼不疼?”
“……”
贺亭抒瞥他,打他的那一下用足了力气,现在掌心还在微微麻。
他伸手捧起她的手,低着头,轻轻吹了吹,又抬头看向她的脸:“亭抒,你看那盆玛格丽特,今天全都开了。我明天给你做一个花束,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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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章亭抒和序意的内容是后面剧情展的一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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