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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明明……”
司机瞧了眼红灯闪烁的舞厅。
“重要吗?“许知意打断他,”
谁打了我,我最清楚,你只要记住,以后该对谁忠诚就是了。“
司机一愣,明显犹豫。
他不敢对沈岳桓说谎,何况如今景韵明显比她得宠,他要帮首当其冲的选择也不是许知意。
许知意撂下脸,“你好好想想,我在少帅身边呆的时间呆了多久?若他真的想赶我走,还用你送我回来吗?但你今晚得罪了我,以后我还能留你吗?“
她细长的手指摩挲着胸口的项链,中间镶嵌的紫色钻石成色通透,经过窗外的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一如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她故意亮给他看,“明面上她吃穿用度比我好,我只是不喜奢侈罢了。但她的一栋房子不及这条项链的价值,她眼里越宝贝的,在我手里不过是些小玩意,孰重孰轻,你该有数。”
司机低头,咬了咬牙,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到家,小梅迎上,见她脸上挂彩,反应比司机还要激烈,“姑娘这是挨打了吗?”
许知意轻描淡写,“让一个疯子给挠了。”
小梅吓得发抖,手忙脚乱拿出医疗箱,想为她涂点药膏却被许知意拒绝。
“少帅看到会发火的。”
许知意若无其事将药膏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就是要让他发火才好。”
小梅更疑惑了。
“放心,有人为这巴掌买单。”
许知意胸有成竹。
女人之间的斗争,有时无需花费多高明的心思,男人信与不信,不在于真相,而是取决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深不深。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刺目的白光打在窗户上,许知意整理了下衣裳。
沈岳桓打开门,小梅接过他的大衣挂起,表情忐忑。许知意一脸平静,也不急着将伤口露出来,反而欲盖弥彰,将头发遮盖好。
“脸怎么了?”
沈岳桓走近,意料之中问她。
“没事。”
许知意侧过身子避开他的视线。
“过来。”
许知意顺从走到他面前,红肿的脸颊和明显的挠痕触目惊心。
挠痕是许知意自己弄的,论敢对自己下狠手在南城许知意第一,何汐也比不过她。
沈岳桓抬手轻碰了下她脸上的巴掌印,他力道没控制好,许知意下巴明显一抖,嘴唇也疼的发青。
沈岳桓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谁打的?”
许知意摇头,半句话也不肯多说。
沈岳桓呵斥了一声,“老张。”
司机从门外走进来,明白东窗事发。
“谁打了她?”
沈岳桓厉声质问。
许知意低着头,表情如常,也没和他对视。
司机犹豫了一下才答,“是……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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