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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這傻小子,他以為自個兒現在還年輕啊?人家十來歲就有女朋友了,他今年都二十六了,估計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吧!」
鄭嘯途恩了一聲,只當是應了。
有了共同的話題,許世也吧啦吧啦的說了起來,偶爾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又問上一兩句。
鄭嘯途是個很合格的旁聽者,許世說話的時候他就認真聽,許世問話的時候他又答,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融洽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般顯得十分尷尬。
等鄭嘯途終於從許世那脫身之時已經將近十二點,還是溫舒然在旁邊一直喊,許世無可奈何才放過了鄭嘯途跑去睡覺的。
「你別嫌他話多。」
溫舒然將鄭嘯途領到他之前睡的那間房,打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往床上一坐,見鄭嘯途還站在門口,他又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坐啊。」
鄭嘯途沒出聲,他看著溫舒然,半響,才挪開了視線,抬腳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隨著啪地一聲輕響,門經由鄭嘯途一推,便扣進了了鎖里合上了房門。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事,所以,明天問還是現在問?」溫舒然抬著頭,笑眯眯地盯著鄭嘯途的臉。
鄭嘯途坐到了他的身邊,視線掃過這間很是熟悉的房屋,手指不自覺地摩擦了一下。
「那個纏上你的鬼怎麼樣了?」
「范范解決了。」溫舒然雙手撐在身後,仰起了頭,「聽他說,在他忙空了找來的時候,這棟樓因為聚集了太多的鬼都已經快成為凶樓了。」
「他不知道纏上我的是哪只,所以便都給解決了。」說到這的時候,溫舒然笑了一下,「結果我這個委託人卻是失蹤了,范范說這個的時候可委屈了,因為丫丫就在旁邊凶他。」
「沒事就好。」鄭嘯途說完這四個字後,稍微停頓了一下,「你不問問我現在還是不是魔種嗎?」
「為什麼要問?」溫舒然坐直身體,偏了偏腦袋,一副好笑的模樣看著他。
「如果我還是魔種,你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
如果鄭嘯途還是魔種,那麼,溫舒然如今好不容易再次平靜下來的生活便又會像之前一般被擾亂,隨時都有可能見到鬼,也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
這次可是還得加上許世。
「那你是嗎?」溫舒然笑著問道。
「我是。」
「那你為什麼還會留在這?」溫舒然挑了挑眉梢。
「……」鄭嘯途看向他,微微皺了皺眉,「我明天就走。」
「兔兔你是傻了吧?」溫舒然嘆了口氣,伸手往鄭嘯途的脖子上一攬,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你不會忘了自己在晚上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嗎?如果你真還是魔種,你會在這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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