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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蜀范不由得皺起眉頭,看了眼付悅,再看看南鷺。
「你,你你你你……」陳員外跑了出來,指著南鷺,「仙師,難不成這位就是害我家小女的妖物?」
付悅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人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南鷺抬手抬下巴,語氣極為高傲又冷漠,「她自己求而不得,就禍害我,反而害了她。」
「妖物!你還敢說!」陳員外氣得鬍子都差點上天了。
南鷺微眨了一下眼,「官人,也覺得人是南鷺所害麼?」
付悅微微一怔,這麼一聽,語氣還帶上幾分委屈了?
付悅剛想說沒有,誰知白陌然二話不說,從南鷺背後襲擊他,付悅有些愣住了,看著劍影刺破南鷺的心臟,付悅的心臟砰砰直跳,看著南鷺微微睜大眼睛,眼底多了一絲複雜。
「妖物,休得胡言!」
「白陌然!」
付悅上前接住南鷺,怒瞪著白陌然。
「你這是幹什麼?」
整天妖物妖物的,難道他自己就不是妖物了嗎?!
白陌然微微一怔,接著冷漠的眸子盯著付悅,盯著他毛骨悚然,那雙眸子底下毫無波瀾,付悅心一慌,剛要說什麼,白陌然卻冷冷開口,「剷除妖物,是我們青峰谷的任務。今日師兄竟為妖物說話,你這可是要傷了青峰谷的心啊。」
南鷺抬頭看著神情淡然,眸子多了幾分怒意。付悅笑了出來,也不知道白陌然是什麼有資格說這話的?他自己不就是魔物嗎?也不怕將來打自己的臉?!
「白師弟,話是這樣說。可是我們還沒搞清來去脈,你直接就出手?萬一傷了無辜怎麼辦?」
「無辜?」白陌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竟笑了出來。
付悅皺了皺眉,也懶得理他。他轉頭看向蜀范,「今日之事,不可說出去。」付悅說著又轉向陳員外,「陳員外,陳小姐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待,還請員外給我一些時間。」
「這……」陳員外明顯有些猶豫,看了眼付悅懷裡的南鷺,陳員外嘆了口氣,「行吧,希望仙師不要令老身失望才好。」
「當然不會。」
付悅瞧了眼已經停止笑聲,一聲不吭,低著頭,連氣氛都散發著黑氣的白陌然。
「哼。」付悅冷哼一聲,帶著受傷的南鷺進房。
「官人。」南鷺可憐兮兮望著付悅,付悅皺了一下眉。把懷裡的人拉開,「你現在可以告訴我,該怎麼讓陳穎穎醒來?還有她身上的血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南鷺抿了一下薄唇,「是她自己不願醒來,與我何干?」
付悅覺得跟南鷺鬼扯也沒有用,直接問,「怎麼才能讓醒來?」
南鷺微微一蹙眉,「她恐怕陷入自己的夢境中,除非你進入她夢境,叫醒她,不然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怎麼進入她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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