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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姜妧所想,她与许朝玉才出去没多久,姜珏也寻了个由头出来了,随着暗卫跟在她们身后,听见她们的谈话,心中觉着有些怪异,区区一介三老爷,实在不至于动太多心思,寻个由头给抓了便是。
可转念又想,自家妹妹不过是个未出闺阁的小女孩,哪里懂得这么多弯弯绕绕,她既然兴致勃勃,那陪她玩玩也无大碍,毕竟兄弟三人都把妹妹当成宝贝,妹妹自小又体弱多病,叫人看着便心疼,三兄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皆是放在骨子里宠爱的,能得她欢喜便是喜事。
况且,他更不能眼睁睁瞧着许朝玉陷入危险境地,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见到她便觉得欣喜,时常在不经意间会念起她,和兄妹之情不同,她的一颦一笑都能令自己在意,常年身处军营,身边也无女子,起初他也不明白这种情感,直到有天夜里,梦中念的竟是她的音容笑貌,他如何还不知道自己这是看上了人家。
见许朝玉起身领着婢女准备出来,姜珏招来身边暗卫,两人悄悄跟在身后。
待人走后,不知那青梅酒的后劲如此之大,酒意冲上脑中,有些上头,姜妧靠在栏杆上,凉风吹过,只觉得头昏脑胀。
适时,一双大手按上太阳穴处,替她揉动着双鬓间,动作轻柔而有力,叫她舒适了不少,因为难受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头,问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姜妧闭着眉眼出声“你怎么也出来了”
因为酒意正酣,她的皮肤也泛着红晕,触手烫的很,长孙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有些沉,声音偏冷“日后不许再贪杯,明知酒量不好,还偏爱作坏。”
方才在席间,他亲眼看着姜妧喝那青梅酒,足足饮了有七八杯,不上头才怪,她就是这个性子,从不顾忌自己的身子,明明还在病中,酒又是物,这凉风吹着,到时身子骨哪能痊愈,现在还不是昏了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姜妧回过头,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粉面含春,说话间含着酒香气“知道了,我听你的便是,唠叨鬼。”
长孙翌的呼吸俱是顿住,而后又忍不住含笑,这还是头次有人说他唠叨,也不知该说她没良心还是没心眼,见她雪白的颈子上也是绯红,如蜜桃般粉嫩,喉结滚动,她人又迷糊昏沉,醉态渐浓,又有凉风吹过,她衣裳穿的单薄,雪肌浮上片片小疙瘩,怕她着凉,伸手将人抱进怀中,轻声道“这儿风大,不要在这儿睡,我带你去房里睡。”
守在外面的红玉两人被他打去看戏了。
穿过水榭,长孙翌抱着怀里的人,回了自己的青玉楼。
因为今日是办寿,宴席过后,卫国公府中请了长安城中出名的戏班子来唱戏,丫鬟小厮们爱看热闹,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只留下几个丫鬟在院内闲聊,见主子回来,忙屈膝行礼,只见长孙翌大步走向里屋,留了声“去小厨房准备些醒酒汤,再备热水和帕子送进来。”
丫鬟们的动作很快,不过多时,就见几个青衣婢女掀开门帘端着热水和醒酒汤进来,见床榻上躺着个女娇娃,纷纷诧异,却不敢吭声,忙将帕子绞干递给长孙翌,留下醒酒汤,就被打出去了。
长孙翌起身托起小人儿的后脑勺,少女的身子温软又沁着香气,他叠好帕子,轻手给她擦脸,正在擦颈子时,她的衣裙领口宽大,两肩的衣物忽然滑落,细白滑腻的玉肤慢慢显出来,分外勾人,叫人看的口干舌燥。
看她睡得昏沉沉的模样,他心中莫名有些咬牙,想着要是让别的男人看见这幅模样,指不定得有多痴狂,他扔开手中的湿帕子,俯身擒住小姑娘香滑的双肩,轻轻在圆润的肩头咬上一口,却看不见牙印,然后再将衣物拉上来,声音沙哑“今日先放过你一回,日后要再喝醉酒,可别怪我。”
替她擦了脸后,脸上的红气也少了许多,长孙翌又端来醒酒汤,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喂她喝过后,才将被褥整理好,让她安妥的睡去。
然后出了房门,叫丫鬟们好生照料,不要惊醒她。
姜妧这一觉睡得冗长,直到未时末,才堪堪转醒,她睁开双眼,闻到的便是男人熟悉的清冷味,一时有些迷糊,她起身坐起,环顾四周,才现这熟悉的地方是长孙翌的青玉楼中,又想起在水榭时那番对话,她有些脸热,觉着口干舌燥的厉害,便下床趿拉着鞋,去找茶水。
听见里边的动静,丫鬟们赶紧掀开门帘进来,见姜妧在倒茶,忙上前接过“公主,还是奴婢来吧,您醒来了睡得可好”
听这丫鬟这么说,姜妧忽然想到自己睡的是长孙翌的床,止不住的脸红耳赤,喝过水后才觉得好些,只含糊问她“你们少爷哪去了”
那丫鬟忙答道“后院请了戏班子在唱戏,大少爷正陪着老夫人在听戏,大少爷走的时候交代了,等您醒来后,奴婢便带您过去,奴婢先给您收拾收拾可好”
姜妧点头,只是这丫鬟平日里伺候在青玉楼内,平时只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大少爷又不让她们贴身伺候,一时对穿衣打扮这些活计还有些生疏,忙了好一会儿,才将裙摆上的褶皱抹平,髻也打理端正后,才起身前去后院。
即便姜妧对卫国公府中院落铭记于心,也只能装作陌生的模样,随着这丫鬟穿过廊庑,又走在青石板路上,周边繁花似锦,还有不少挺直碧绿的青树,戏台就设在芙蕖楼中,太太小姐们都坐在二楼听戏,高朋满座,鼓乐声喧,丫鬟小厮们则在底下听戏,吃着瓜子,也十分热闹,红玉和花朝也在其中,见姜妧来了,她们忙挤出了人群,快步走到面前行礼。
上楼时,红玉担忧问道“公主日后可别再吃酒贪杯了,现在感觉如何”
姜妧摇头,心知这是长孙翌的功劳,于是便问道“现在唱什么戏”
花朝笑盈盈答“这出唱的正是四郎探母。”
上了楼,见来人,夫人小姐们忙起身行礼,姜妧抬眼看了一圈,现许朝玉安稳坐在席间,神色无异,想来那三老爷应该吃到苦果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皇兄想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丫鬟引着姜妧坐在江老夫人身旁,右侧恰巧坐的是长孙翌,见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姜妧又想起先前在他面前出糗,索性不看他,只听江老夫人笑眯眯的问她“公主吃些葡萄解解渴吧”
于是就让人将晶莹剔透的青葡萄递过来,红玉站在身后将干净的葡萄用锦帕擦干,然后剥开果皮,伺候着姜妧吃了几颗,葡萄汁水充盈,甘甜如蜜,她多吃了几颗,甜的有些腻人。
戏台里铜锣声大的很,再加上唱戏声音高亢的厉害,嘈杂的不行,恰巧宋婳坐在不远处,直和她使眼色,姜妧便知,她估摸也是听不进去,嫌太吵,可那三老爷还没被绳之以法,她不亲眼看着不放心,便冲着宋婳摇头。
好在不过多时,只见一婆子脚步匆匆面色焦急,走到江老夫人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引得江老夫人神色截然大变,面上由晴转阴。
江老夫人伸手扶住太师椅,指甲掐住木纹,恨恨咬着牙道“这个畜生,连生辰也不叫我过得痛快。”
这声压得极低,叫坐在身旁的姜妧给听见了,显然是事成了,她偏头看了身旁的长孙翌一眼,看明白他的口型,说是事成。
接着后脚,也有侍卫去姜琅身边禀报,正是姜珏身边的亲信,他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无意撞见卫国公三老爷与其姨娘私通,殿下要留下处理,让您带公主和王爷回宫去,不必掺和。”
姜琅自小习书写字,饱读诗书,从没见过这等脏污之事,可是奇耻大辱,听见这侍卫如是说,面上泛上恶心,正准备拱手告辞之际,就见锣鼓声与唱戏声都挺了下来,江老夫人身旁的婆子“诸位宾客们,实在是抱歉,老夫人身子忽然不适,这戏也不能唱了,夫人小姐们只能早些散场,还望诸位谅解,来日再备礼上门致歉。”
戏班散场之时,姜琅牵着姜妧和姜珏先离开,路上姜珏还在问“这是什么事了戏不是唱的好好的吗太子皇兄怎么不同我们一起回宫”
倚在华贵马车上,姜妧掀开帷帐,不少宾客都上马车准备离府,长孙翌在门外送客,还备上了回礼,许朝玉也随着父母走出卫国公府,正巧看见马车中的姜妧,回以感激的笑意,今日若不是他们兄妹,只怕自己陷进这龙潭虎穴就出不来了。
姜妧自然看出了她的意思,心中暗笑,不用她的谢意,只要她当自己的皇嫂就够了,皇兄这回才叫春风如意吧。请牢记收藏,&1t;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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