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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沈星淮以为这条路上只有自己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父母的陪伴。
后来发现,还有一个小孩儿和自己一样,没人接,每天都自己走回家。只不过那小孩儿看起来比自己更酷,双手插兜,步伐平缓,目光总是微垂着,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沈星淮以前从没见过他,直到跟他一前一后走进了小区,才发现他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晚饭时从阿姨口中得知,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小孩叫祁慎。
从那之后,沈星淮总是和祁慎一前一后走在路上。沈星淮不再觉得自己突兀、格格不入,因为他找到了同类,每次看着祁慎的背影,就觉得安心。
这样一种微妙的默契维持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被07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破——那是那年的第一场雪,是沈星淮和祁慎一同度过的第一场初雪。
冬季校服穿在身上,厚重臃肿,让沈星淮像个行动迟缓的企鹅。他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觉得有趣得很,但是渐渐的,鹅毛般的大雪落在头发上,钻进脖子里,冷得人发抖。
沈星淮在原地跳了跳,想要抖落头上落下的雪,但他的手一碰到那些雪花,它们就融化在发顶,又凉又冰。周围的人早就被父母接走,路上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和前面打着伞、脚步缓慢的祁慎。
雪越下越大,被踩过的路面变得湿滑,沈星淮走得很艰难。他看着马路上汹涌的车流,幻想着许云鹤看到这么大的雪过来接他的样子,她应该也会像宋识的妈妈对宋识一样,笑眯眯的拿起自己背上的书包,然后给自己脖子上带好围巾,牵着自己的手一起回家。
但幻想只是幻想,沈星淮故意将脚步放得很慢很慢,也没能如愿等到许云鹤的身影。
失落地走在路上时,前面打着伞的祁慎突然转身,“沈星淮。”
白茫茫的大雪模糊了视线,沈星淮有些看不清祁慎的身影,他凭声音判断,祁慎离自己有一段距离。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叫什么。沈星淮觉得奇妙,他们没同对方说过一句话,却知道彼此的姓名。
“是我。”
沈星淮还是有些意外,愣在原地,“你在叫我。”
雪没有停下的迹象,沈星淮没带围巾帽子,也没有带伞,雪花层层落在衣领和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一直在不停地拍掉自己衣服上、头发上落下的雪,没有思考祁慎为什么突然叫自己的名字,也没注意到祁慎是什么时候折回来,将伞举在自己的头顶。
”
欸?“沈星淮后知后觉意识到没有雪落下来,抬起头时在明亮的黄色伞面下,对上祁慎幽黑的一双眼。
“雪好大,一起回家吧。”
祁声的声音很轻,落在沈星淮的耳边,却像春天的一声惊雷。
后来好多次和祁慎一同回家的路上,沈星淮都会有些想不通——那么大的风雪,祁慎伞下的这点空间,总是温暖得不像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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