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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辉手里的折叠刀比市面上卖的那种水果刀要锋利许多,是他偷偷从二甲那里顺来的,看样子是专门定制的。煤渣被锋利的刀刃剥落在地,许辉借着探照灯的微光打量了几眼折叠刀,果然不负他白偷一场,够好用,可是用来挖煤渣,实在可惜了。
顾国泰望着许辉忙碌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许辉似乎又瘦了,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他以前穿这个码正好。顾国泰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站起来朝许辉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搂住他的腰,趴在许辉单薄的背上低声说道:“辉子,别离开我行吗,不然你让我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许辉的身体一僵,手里的刀差点割到手指,他挪开顾国泰的手,当一声将刀子钉在煤渣堆上,转身看着顾国泰说:“你问这话之前应该先想想,如果我点头了,我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顾国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溜在嘴边的话在看到许辉坚持的表情后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他悻悻地将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许辉转身拔出刀子,继续挖煤渣堆。
那起起落落的刀尖像戳在顾国泰心口,而那纷纷落下的煤灰则沿着心口的裂痕渗入体内,随血液流遍全身。顾国泰这辈子办过很多浑事,骂过的人说过的粗话更是不计其数,头一遭尝到有话不能说的滋味。有句话说的挺好,语言能化成伤人的利箭,心里有话不能说便有如利箭穿心。
许辉挖他的煤渣堆,顾国泰就在他身后站着。两个人明明离的那么近,中间却像横亘着千山万水。山这头下雪,山那头落雨,各自尝各自的滋味。过了许久,顾国泰才说:“你这样要挖到什么时候?还不如留着力气等着武文他们来。”
许辉手上一顿,说:“坐着等死不像我的性格,白忙活就白忙活,起码能死的舒坦。”
顾国泰劈手夺过许辉手里的刀子,由于动作过猛,刀刃生生地在他大拇指下方划出道口子,顿时鲜血如注。他照着许辉挖出的豁口继续往前挖,泄愤似的刀刀用尽全力。许辉坐在一旁帮他打着探照灯,可能这里太潮湿,手臂上曾经被烟烫出的伤疤突然有点痒。他用这样的方式想过顾国泰,也用这样的方式恨过顾国泰,可实实在在留下的只有几个疤痕,当时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
25、刀刺
探照灯的灯光越来越弱,顾国泰挺拔的身形映在矿井壁上模糊不清。许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国泰流血的伤口,直到血液染红了顾国泰的袖子,许辉这才面无表情地说:“你这算什么?”
顾国泰手上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把刀子使劲插进了煤渣堆里,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你他妈的不是想挖吗?!行,很好,我这他妈的不算什么,你他妈的说这算什么!”
顾国泰像头发怒的公狮子,眼底布满了疲惫的血丝,双手满是血污,身上散发出的狠劲和煞气几乎驱使他要拧断许辉的脖子。顾国泰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蹿,手上的伤口呼呼的往外冒血,滴答滴答溅到地下的煤灰里。
许辉抬头看了眼浑身颤抖的顾国泰,他什么也没说,低头将自己的衬衣撕下来一大块,站起来托起顾国泰的手帮他包扎好,无声地拔出插在煤渣堆里的刀子,手起刀落,煤灰开始簌簌地往下落。
顾国泰的手愣愣地停在半空中,还是刚才许辉摆的姿式。他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下一秒便紧紧将许辉搂在怀里。狭小的空间让拥抱都变得拮据,顾国泰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十分泄气的想法,就算许辉真的算计他了又怎么样?如果两个人出不去了,一起死在这里也不错。
顾国泰的胳膊慢慢收紧,许辉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他冷声说道:“顾国泰,放开!”
“不放,放开你又要走了,辉子,不闹了好不好?你看,我都惨成这样了。”
顾国泰叹了口气:“你要觉得不出气,我就站在这儿任你打,谁要躲谁孙子!”
“放开我。”
许辉的声音在密闭的环境中听起来有点闷,下一秒顾国泰就感觉有个冰冷尖利的东西抵在自己腹部,“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
是那把锋利无比的折叠刀,轻轻一划就能将衣服的布料划出道口子,稍微用点力就能割破皮肉。许辉握着刀柄的手指冰凉,像那晚冰窟窿底下的水,过往的回忆齐齐涌到这一刻,多少甜蜜幸福的镜头通通脆弱的不堪一击。许辉突然感觉从心底涌起一阵疲惫,以迅雷之势遍布四肢,那种对生活再也掀不起激情的疲乏感让许辉有点害怕,他头一回感知到感情的失败带来的创伤比想象中要大。
许辉平静地说:“顾国泰,你让我走,也许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如果你非逼我走,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了。我什么样的人,你清楚。”
顾国泰觉得刀尖已经扎透了裤子的布料,再往前一寸就会刺进肉里。顾国泰苦笑起来:“许辉你有种往里刺啊,刺下去我以后就不会烦你了。现在不是你让我选,是我让你选。”
许辉握刀子的手一抖,刀尖嘶拉一声划开了布料。顾国泰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看许辉,眼里不知是痛苦还是悲伤:“你敢爱敢恨,你决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可他妈的爱情不是你决定怎样就怎样的玩意儿,你见哪对夫妻离婚时离痛快了?如果都在感情里这么痛快,那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开始能容忍,后来就不能容忍了吗?!”
顾国泰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震的许辉的耳膜嗡嗡作响。过了良久,许辉才摇摇头:“顾国泰你不是放不下我,你只是忍受不了处在被动状态。假如你结婚时我作为弱势的一方求你别去结婚,你还会这么在意这件事吗?我们谁也不甘心成为被动一方,我理解你。可我是个活人,不是爱情的傀儡。我想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没欣赏。我也渴望爱情,是那种不管离多远不管隔多久仍然会有的热切感觉……你懂吗,而不是纠缠束缚,这不叫爱,这叫占有,是牺牲别人的自由满足自己的独占欲。爱情是水到渠成的事,和缘分一样要顺其自然。我现在还做不到舍弃一切随机的生活,但我可以尽量让自己过的痛快点。三十岁之前的时间放在爱情上了,当时年轻不懂,跟一辈子比起来三年五载又算什么?”
说到这里许辉笑了,那笑里除了自嘲外还有些难以察觉的温柔。这温柔送给以前傻逼的自己,即便心口仍有钝钝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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