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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捡起,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锁扣已经松了,一掰就开。我只听说过有些人会将家族中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放在梁上,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
虽然我明白不该乱看,但惠姨不在,木匣子里的东西露出一角,勾引我的心绪。到底忍不住,我小心地翻开,里面是一些银刻片,记录了家族大事,比如某年某月某某出生了,诸如此类。因为木匣子是摔下来的,所以东西有点乱,好些还是用方言记录的,我看不懂。直到我在最底下找到了两张有点特别的刻片,一张刻着结婚,一张刻着生子,时间都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左右。
然而,令我瞠目结舌的是,记录里的主人公都是惠姨——这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如果按照记录的时间计算,现在她应该已经七、八十岁了。这不可能!我紧盯着刻片,舔舔下唇,终于反应过来要将木匣子放回原处,心口怦怦乱跳。
我一直以为,惠姨比老村长要小一辈,他们怎么会是差不多年纪的人?
我不记得自己如何冷静下来,把剩下的事情做完,等惠姨回来,我表现得还算坦然,没有流露出值得怀疑的情绪。她环顾四周,眼中噙着泪水,脸颊泛起喜悦的红:“太好了,太好了。”
那种不安感久违地充斥在心头,我借口出去松口气,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老村长家。老太太抱着一筐蔬菜,颤巍巍走过来,一见我,神情就变得慌乱,吱吱呜呜地想躲进小楼。我一时冲动,将她拦了下来,这回老太太彻底没辙,只好开口道:“你,你快走,快走啊!不要让她看见——”
她居然有完好的舌头!我当下打了个寒噤,或许所有谜团,都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因此我低声下气地说:“老太太,你行行好,告诉我,惠姨、这个村寨还有那些乌鸦到底发生过什么?”
老太太怔了怔,将竹筐搂得更牢,嘴唇颤抖着,没有再说出驱逐的话。许久,她仿佛下定决心了,鬼祟地观察四下,然后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入小楼底下原本用作养牲畜的空地。这里的气味并不好闻,但胜在昏暗,也没人偷瞧,老太太这才小声地回答:“你,你知道多少?”
见她松口,我赶忙和盘托出,着重提及那些银刻片,老太太浑身一抖,脸色更添了几分灰霾:“是啊……阿惠和我曾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在她变成‘哑娘娘’之前。”
故事不算复杂,可充满了诡异的细节:
上世纪六十年代,正值知青下乡,一个年轻人被分配到了偏僻的村寨,由于他知书识礼,所以村民们没有太为难他,还让他当老师,教导大家读书、认字。年轻人性子单纯,做事也认真,很快就俘获了村寨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心。姑娘单名一个“惠”
,本来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成为当时的村长的妻子,可爱情不由人,她爱上了知青,寻死觅活也要嫁给他,甚至偷偷趁对方喝醉,两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知青醒来后,自然要负责任,姑娘家里拗不过她,即便知道村寨没有将女儿嫁给外乡人的传统,奈何事已至此,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唯独村长不乐意,联合村民传起了流言,称姑娘是“被迷了”
,才会对一个外人死心塌地。姑娘不搭理他,一心一意追随知青,婚后没多久,他们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然而,这个孩子天生就是哑巴,非但不能像他的家人那样能歌善舞,而且连说话都像天方夜谭。这可在村寨里兴起了轩然大波,人们指指点点,特别是有了村长的推波助澜,逐渐地,大家都说这桩婚事不行,姑娘不检点,知青厚脸皮,是神灵要惩罚他们。由此姑娘一家开始被排挤,知青也当不成老师,日子过得艰难。
可他们依旧对这个孩子很好,照顾他到两三岁,雪白可爱,只是不爱出门。
当时恰逢运动进入高潮,村寨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比如某家的田地遭虫害了、某家的老人生病了,坏事很多。而村长与姑娘的好友结婚,婚后很久都没有孩子,这导致他的心情日益郁结,越发仇恨起了当初不愿嫁给他的姑娘。情绪积累到一个顶点,毫无征兆地,在八月中旬的一天夜里,村长带着十来个青年人,闯入姑娘家里,把她的儿子抓了起来。
他口口声声道:“这个哑巴是鬼娃,要在节日里祭了他,村寨才能变好!”
因此煽动大家,不顾姑娘和知青的反抗,硬是将孩子丢进了深不见底的山沟摔死了。
那会村寨里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幕,不少人也认为姑娘一家触犯禁忌,非但不阻止,反而使劲起哄,哪怕是不懂事的孩子,都跟着父母叫嚷。作为姑娘的好友,当时还年轻着的老太太惧怕丈夫的威严,不敢替她讲话,只是偷偷跑到捆着姑娘和知青的地方,将两人放了。
这对可怜的夫妇一路哭,一路找,最终只在山沟边缘找到儿子的一只鞋子。那些靠尸体饱足的乌鸦还在半空飞来飞去,快活地喊叫。
受此刺激,知青很快疯了,郁郁而终;至于姑娘硬撑起精神,从此沉默寡言,一心照顾家中的老人,好像已经被折磨到不能反抗了。村长泄了愤,过几年又听闻上面要召知青返城,怕被追究责任,才稍微收敛,对外只说知青是被姑娘克死的。
可怕的事情便从这时候席卷整个村寨——姑娘原本是个善良人,但儿子和丈夫惨死,家中老人又接连去世,她的心性早已被扭曲,日复一日游荡在山沟附近,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老太太记得很清楚,那年八月异常闷热,穿着一身绣花布裙、搭着披肩的姑娘忽然出现在一年一度的祭祀仪式上,身后全是沉默的乌鸦。
村长大惊,连忙叫人拉走她,可姑娘嘻嘻笑着,一挥手,鸦群顿时朝众人扑去。人们惨叫、挣扎,可鸦群疯狂极了,对准他们的嘴巴,狠狠撕咬,竟然把舌头扯断了,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曾经参与过杀害姑娘的儿子的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都遭到了报复,仅剩下老太太自己惊恐地蜷缩在一侧,死死抱住脑袋。
原来这就是真相!我捂住嘴,被恶心到差点干呕,后背蒙了一层惊惧的细汗。老太太也久久不能平息心情,喘着气,直道自己要回去了,老头子还在等她。我几乎下意识地反问:“你,你就不觉得心虚——”
老太太苦笑:“我离不开……当我闭上嘴,眼睁睁看着阿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和他们都是一样的……”
她哆嗦着走出去,不再看我。
徒留我在原地,很久都不能回神,仿佛被丢进了冰窟,手脚发冷。
我还是不能理解。
昔日施暴的大人变成了今日的老人,昔日助纣为虐的孩子变成了今日的大人,他们让人变成“恶鬼”
,因而都被夺走了舌头,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下。那么,惠姨执着于今年八月的节日活动,又是出于什么考虑?难道她要复刻当时的情形,再一次折磨这些伤害了她和她的孩子的恶人们吗?
一方面,我同情她的遭遇,另一方面,我感到了一阵强烈的不适,这让我渴望离开这里。原来和煦的夕光也变得丑恶起来,刺得我双眼发疼。
今晚我和惠姨一起做了晚饭,那些乌鸦就在枝上注视着我,我能听到它们相互磨蹭翅膀的声音。身旁的女人身形瘦削,嘴唇红润,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模样,或许真的是某种邪法,令她吸收这个村寨的生命力,维持容貌至今。
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莫非真的化作了鸦群?这些黑色的鸟,既融合了孩子的血肉,又咽下村人的舌头,犹如邪物。我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更加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
毕竟,她可是认定了我,作为仪式上的“新娘”
……
凌晨时分,村民们不敢踏出家门,惠姨也熟睡着,我拎着简单的行李,悄悄离开小楼。我还记得小溪的方位,尽管夜间行动很危险,但我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加快速度。月光从树枝的缝隙中洒下,稍微照亮了道路,我掏出手机查看,果然没有信号,这也表明我不能寻求他人的帮助。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路还是那条路,但我记得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走过那处断裂的树桩,上面有巴掌大的虫疤。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继续走,如此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还是回到了那里。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村寨周围兜圈,四肢发软,连忙抬起头,希望用月亮来判断位置。但那些乌鸦,大量的乌鸦,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在头顶静静地观察我,无数冷漠的眼睛隐藏在夜幕里,仿佛一张巨网,牢牢罩住了我。我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跑啊,跑啊,筋疲力尽,又一次跌倒在树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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