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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的办法好,牵一世的红线,纵使两人以后灰飞烟灭,化作最细微的粒子,再无知觉,都觉得幸福。他戴戒指,一露面,立即引起轰动。
部门里的人围过来,问长问短:“赵工,你结婚了?还是偷偷摸摸的,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喔?”
伸长脖子看,哎呀,哎呀,戒指款式好看,似曾相识,大概是什么时候在广告上看过,放在商场专柜里要用最漂亮的红丝绒盒装。
“是,结婚啦。”
他难得露出笑,平时遮掩在镜片下的眼都好似染上桃花,“不方便摆酒,干脆不麻烦大家了。”
有人以为他被新新人类套牢,例如十八、十九的妹仔,一头五颜六色的辫子,晚晚在卡拉ok酩酊大醉。因此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摆不摆酒都无所谓,新婚快乐。不如下次带阿嫂过来,一起吃一餐啦。”
想看他的笑话,越是不堪入目,就越好笑。
他依然婉拒:“算了,不方便,既然大家有心,今晚我请,去银天开几桌。”
银天是附近的大酒楼,贵但抵食,十分合适聚餐。众人一下子闹起来,无论好心坏心,都叫:厉害了,大手笔喔。连之前闹矛盾的同事都腆着脸在外缘起哄。然后礼貌地邀请新上司,对方表示有约,让大家玩得开心,顺带祝他新婚愉快。
其实心里认定的上司只有男人一个,不过说出来真是幼稚死了,他抿了抿唇,感觉脚踝被它来回摸,有点发痒。等众人散开,各自回去干活,他将椅子推进去,坐着,仿佛陷在办公桌底下的空间:“怎么了?”
它爬上来,大半个身体趴在膝上,似乎察觉他开心,身同感受。其他人看不到,他对它笑,确实如同刚刚结婚的爱侣,无时无刻不想着亲昵。于是它得寸进尺,在一片温馨的氛围里拉开他的裤链,动作间灰灰如烟,幸好他穿黑色。
“不行啊……”
周围都是人,他来不及制止,紧张得喉咙哑,唯有压低声音求它,“等回去,回去再跟你……呜……”
它反而一把握住他的左手,绕着戒指,意有所指地磨蹭,随即自然引导,用他的手触碰他自己的生殖器官。脸颊逐渐泛潮,像不小心擦破皮的红石榴,底下却还青涩,任何反应都纯天然,颤抖得不成样。近来它学会了很多东西,包括男人之间的性爱,他不设防,手机密码是它生前的车牌数,随便就打开,除了和垃圾短信对话,还误点奇怪的网站。
比所谓的黄色视频还要过分,他尽力克制身体里的骚动,手脚发抖,唯有一根硬邦邦挺起,被它不紧不慢揉捏。虽然动作轻柔,但不掺水,切实撩拨到每一寸,尤其是顶端,它特意带动他张开掌心,包裹住按压,戒指边缘一次次扫过冒出汁液的小口。因此他更加软化,像不慎撞入夏天的雪狮,垂头丧气,湿淋淋地蜷缩。
“人”
的血肉有用,精气也不差,它喜欢美食,逼他夹紧双腿,勃起的部位完全被灰雾笼罩。真好吃,怎么吃都不够,他几乎哭出来,拼命咬紧嘴唇,另一只手搭在键盘上按了一通无意识的字符。
放开,要,要射了,最后关头,他每根神经都疯狂跳动;但它变本加厉,有多少就榨取多少,全心全意爱着它的人的精水,终于一股股涌出,被它收纳、分解,化作滋养躯体的最佳补品。灰色略显凝实,继续长大吧,和以前一样充当保护他的角色。
“哈……”
他喘息不止。
它造了色孽,此时又体贴入微,稍稍后退,帮他整理好衣物,重新擦亮戒指。其实在他身边久了,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它能够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依稀记得自己生前是个高大的男人,仅仅站在他身边,就令他呼吸加快,头脑发热,真是非常可爱。哪怕刚才有点过分,总有说法合理化自己的行径,太激动了,它自觉彼此组成新婚的一对,随时随地都想洞房。
银天酒楼需要提前订桌,部门里大部分人都到场,嘻嘻哈哈,蹭一顿又不用付礼金,这种小便宜谁都想占。他少有地落座主位,灯光够亮,影子在背后拉长,始终注视他。众人逐个上前恭贺,不怀好意轮番敬酒:“喝啦,大好日子。”
他知道它在这里,放心地醉,酒开了一支又一支,特殊时候放纵也无所谓。还记得早早结了账,桌上一条东星斑只被人动了腩,干脆叫打包,你们带回去给家人吃。
有人取笑:“阿嫂不觉得你浪费?”
“不会。”
他迷迷糊糊,“他最疼我。”
“哎哟哎哟,救命,听到我牙都酸了。”
然而,没人来接他,好歹同事们有仅存的良心,派没喝酒的女士开车,送他到楼下。见他摇摆,主动摁下车窗建议:“赵工,你老婆在家吗?需不需要帮你打个电话,让她现在下来接你啊?”
他眯眯眼睛,又睁开,对她摇头:“你,你回去吧。我自己搞定。”
夜色深沉,小区过道的灯似坏非坏,一直闪,从某个时刻开始,原本撑住他腰身的一片影子,变得更为明晰。庆幸没有旁人经过,他上电梯,摄像头只拍到男人背后一片噪点,灰蒙蒙的。它有点生气,不赞同他喝醉,但又理解,因此忍到独处了,才出来搀扶他上楼。不需要打电话,也没有什么老婆,它默默地想刚才那位女士的询问,他们明明形影不离,是二重身。
进了家门先脱鞋、换衣服,沾满酒气了,眼镜也放在一边。他像无意识的木偶任它作为,被放入浴缸浸温水,才略微清醒。它对水向来敬而远之,还差点东西,差什么呢?它绞尽脑汁,站在一米远的位置观察他,而他浑身湿润,白灿灿像玉石,斜着眼回望:“今天真是,咳咳,真是好开心。”
它点点头,明明应该全身上下散发迫人的阴森,可这时候由内到外在发热,越看他眼神迷离,就越热。灰一直落,还未到地面又收拢,它觉得不稳定,想走又舍不得;平日也看他赤身裸体,从未有一次像现在亢奋。
置身微妙氛围中的主角,对此一无所知,被酒精侵蚀理智,大大方方舒展手脚,擦拭身体。温水流动,他偶尔瞥见它的身影,站立在原地,耳朵一阵阵发烫。与此同时,觉得有点惋惜,它还差点东西才能变得完整,但是,差什么呢?
最终被它扶着起身,回到卧室,翻过来,将脸埋进流沙一样的身体里躺好。过了一段时间,几乎要熟睡到不省人事,耳边突然钻进来一声很轻、不自信的低语:“……赵亭。”
他猛地一颤,伸手抱得更紧,因而得到反馈,是它重复地念,念念不忘。赵亭,赵亭,赵亭。
是我呀,我在,原来你还记得我。
他潸然泪下。
……
男人仿佛打破了牢笼,突飞猛进,找回大部分记忆后,反倒开始不好意思了;之前太过分,仗着是一片残影,一点怨魂,尽情占他的好处。虽然生前对这个员工抱有另一种感情,但以为他固守规矩,不敢冒犯,所以只是维持着上下关系的表象。如今陡然转变角色,自己竟然被带回来,血肉供养,还屡屡捉弄他;舔他的乳,舔他的生殖器官,夸张,比色鬼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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