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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粒娇嫩的深粉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发硬,身后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他臀缝间的软口扩张,未经润滑的甬道紧窒得无法开拓,不过是挤进两寸指节,小养子就疼得受不住地大哭,崩溃的哭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滚颤,严译铁了心要他记住痛苦的教训,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他的屁股,饱受蹂躏的肉臀再经受不住这种严厉的惩罚,季小景哭个不停,“不、呜……呃啊……”
“抬头。”
严译从背后扼住季小景的喉颈,膝盖强行贯进他双腿间,狰狞硕大的龟头沾着湿润的穴水抵弄着娇嫩的软口,铃口溢出的腺液弄湿了穴褶,泛着温润的莹泽,又粗又硬的阴茎无情地抵进穴口顶磨:“你不是喜欢博取关注吗,看门口,什么时候进人,什么时候就停了。”
“小景最好叫大声点,这样所有人都会好奇地跑进来,看见你怎么撅着屁股挨男人的操——反正小景也很享受被人看光,对吗?”
严译狠狠往少年高翘的臀尖上甩了几巴掌:“哭什么,叫!”
“啊!啊、不……呜呜……”
那处可怜的小软口甚至不如凹陷的性器马眼大小,越发衬得青筋勃发的紫红色大肉棒如同凶猛恶兽。在季小景痛楚不堪的闷吟里,肉刃粗暴强势地捅开窄穴,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肏进肠穴深处,猛一下又深又重地顶操,穴口泛起一阵撕裂的剧痛,淫水混杂着淡红血丝沿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滴下,继而遭受更凶狠的撞击,粗硕可怖的性器在刹那整根没入了湿窄的穴道!
“——呃啊!!!啊……哈啊……”
季小景两眼发昏,疼到哭都忘了哭,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淫浪的涎液,身后炙热坚硬的粗长阴茎破开肠穴,将又湿又热的甬道撑得不见一丝缝隙,他视线模糊地盯着楼下刺目晃眼的光,汗水泪水打湿了脸颊,赤裸的身体像是真的被人用黏腻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泛起凉意,过凶过悍的顶肏让他酸痛的小腹颤栗不止,“呜呜呜……”
一次又一次剥去这人隐饰的尖锐外壳,裸露出内里柔软又湿润的嫩肉,结果却毫无变化。他依旧虚伪、淫荡、善斗,这家伙的世界似乎除了做爱就只剩跟自己作对,针锋相对。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不是。
——那父子之间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严译根本就难以弄懂年纪尚稚的小养子在想什么,好像从小孩的青春期开始,自己就在永远不停地处理他抛下的烂摊子、不停地解决他闯下的祸事、不停地为他烦忧伤神,尽管这样,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依旧叛逆嚣张,永远试图挑战自己的底线!为什么永远不听话?!
“严小景,不许哭!”
凶烈的怒火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感情折磨着严译,他制住季小景腰胯的手指深深掐出指印,发狠地操弄着身前这个不论怎么教怎么罚都死不悔改的家伙,炙硬的性器抽出穴口又猝然没入深处。男人双手用力摁下少年那劲瘦柔韧的腰,挺动着粗长肉刃狠狠地贯穿肠穴,如灼烫铁棍般的阴茎捅进穴道深处的一瞬间,紧窄红胀的软口漫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靡湿液!
“啊!呃呜!不、呃啊啊啊……”
季小景跪伏在扶栏前,像是被凶恶的性器活活撕裂,哭得纤长的眼睫都湿成一捋一捋。他眼泪汪汪地挣扎着往前爬,扭着腰想要躲开身后暴怒的男人,哭得惨,叫得惨,口水眼泪热汗糊了他整张脸,身体从男人操进来时就仿佛被利刃劈成了两半,他狼狈崩溃地试图合拢虚软不已的双腿,乱晃的屁股却挨了重重几巴掌:“呜……啊……”
“躲什么。”
严译拽着季小景的腰胯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通红一片的肉臀,肉筋勃怒的阴茎顶肏的力道越来越重,操得小养子腿臀痉挛发抖,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龟头顶磨着敏感发烫的淫肉粗暴碾操,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着打摆!
“啊……呃呜……不、不……”
季小景哭得看不清路,只胡乱挣扎着想要爬出这又疼又令人恐惧的痛苦,狰狞性器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他失神地向后躲,躲进严译怀里,无意识的动作将肉棒吞得更深,却贪恋着对方怀里真实可靠的温度,本能反应地贴得更近,“呜呜……不……”
“不想待在这里?”
季小景茫然地垂眼,恍惚间看见楼下晃动的黑影,顿时哭得更厉害,那挤压在前列腺的肉棒刺激得他想射又想尿,他伸手攥着腹前胀硬的性器不敢松手,摇着头直往严译怀里躲,却听男人伏在耳边诱引道:“去浴室。”
“看见了吗?”
严译捏起季小景的脸,向浴室的方向,“——就这样,爬过去。”
“呜……”
从长廊始到尽头的的距离,季小景哭得抽抽噎噎,鼻尖通红,“啊!呃啊……”
但凡他一停下,趴在地上不动,身后冷漠无情的男人就惩罚性地狠狠顶肏泥泞不堪的小淫穴,用凶狠的巴掌抽得他肥软的臀部肉浪颠簸,让人撅着红肿可怜的骚屁股继续爬,不爬就要换皮鞭来抽。
“呜呜……”
季小景在被操懵了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忤逆他,边抹眼泪边爬,红通通的屁股时不时挨两巴掌,小养子也只委屈地呜咽两声,湿乎乎的眼泪流了一地,从穴口里溢出的淫水骚液也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洒了一地板,膝盖下蜿蜒出一道断续的淫色水痕。
终于爬进浴室,口枷被解开落在地板上,季小景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生生被男人从浴室门边肏到浴缸前,肉棒从胀麻的甬道抽出,强势操进湿软的阴穴,操得他绷着腰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精液从浓稠到稀薄,性器铃口干涩到射不出什么精液了就开始尿,热流刺激着敏感胀痛的尿道口,微微外翻的媚肉还紧紧缠绞着肉棒!
“啊!呃呜……求爸爸饶……饶了小景……呜……”
他狼狈不堪地趴伏在浴缸边沿,额前的发丝一颤一颤,崩溃地扭着红肿的骚屁股求男人放过他,只挨了狠狠的教训,巴掌啪啪啪地抽打那不听话的屁股,让他一边哭一边尿,粗硕龟头一举顶开柔嫩的子宫软口,十足暴戾的抽插操弄,给予着剧烈的性快感和痛感,催至高潮。过凶过猛的肏干让软穴肿成一圈肉嘟嘟的口含吮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一下重顶,倏然被灌满大股浓精!
季小景失力地趴在地板上,浑身上下淋满精液白浊,腰臀不受控地痉挛颤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哭。
直到严译俯身把他抱进浴缸,这家伙还在哭,好像有哭不完的委屈,平坦削薄的小腹一抽一抽,两处嫩穴都流着淫精欲液,在男人将手指拓进深处清理出精液时,季小景哭喘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变成黏哑的哽咽声,他收紧抱着养父脖子的胳膊,闷闷道:“爸爸,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的……”
严译轻应一声。
良久,耳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最后一滴眼泪沿着紧贴在他颈侧的脸颊滑落,在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男人抱着终于哭累了熟睡的小养子走进卧室,换了干净睡衣,拉好被子。
严译调暗灯光后,安静地坐在床边,将不受房间主人重视的滚落在地的手办捡起放回原位,男人宽大的肩膀上盛满暖光,冷峻的眉眼似乎也融化了。
他俯下身,很轻地贴了贴季小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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