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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的避人耳目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林乐芒扯了扯右手的护腕,手心里的球拍握把连转了几圈仍然感觉不够趁手,“还有,到底有必要避人耳目吗?谁在盯着我们?”
球被球拍击中,在地面弹跳两下后再落回另一个人的手心,万宇晴露出怪罪她明知故问的神情:“粉丝?狗仔?你神通广大的王总?”
盯着白色的墙面,林乐芒总觉得它雪白得有点反光,令人无法忽视,就像某人的自我意识一样:“隐蔽性好的见面地点多的是,你非要搞得像地下党接头……”
话还未说完就被伸来的手掌打断,温热的掌心抵着林乐芒的唇,并拢的四指和拇指协同作用,如同捏喇叭一样捏了捏她的脸颊,万宇晴毫不避讳地凑到耳边吻了吻,笑着说:“只是找个地方坐着说话多没有意思。那我不是没有机会看到你这一身运动装了。”
她说完放手,又用手里的球拍轻拍了一下林乐芒的屁股,拍面带起的风和她脸上的笑一同述说着今天的好心情。行云流水的撩拨举动,显然不是万宇晴第一次借此调情。林乐芒再次低头看了下手里的壁球球拍,叹了口气。
可是,打壁球这种事实在是过于白人中产做派了些,怕不是推门出去根本身在加州棕榈泉。
掂了下橡胶小球的重量,林乐芒看着黑色球上的单红点,想起了前两天5G冲浪时看到的那篇同样飘红的贴子,当然现下已经被万宇晴的团队投诉删除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就是这些‘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选择,让你的观众缘始终处在瓶颈期。”
“你这样说不对吧。国外的寄宿学校生活促使我不得不学习这些运动,为了不被孤立。正是我融入了这样的集体后,才消解和解构了歧视。所以说有时候因为你们不能体会有钱带来的弊端而产生的刻板印象,对我们真的是极大的困扰。”
万宇晴一边整理着头带和绣着她英文名头字母的衣角,一边表达了抗议,“还有,我已经努力地照顾普罗大众的心情了。”
似乎在提醒林乐芒关于那辆撞坏的跑车的故事,她尝试忽略这段话里理直气壮的荒谬立论,不得不抛起小球击打了出去。球撞击在正面的白墙再反弹到侧壁,万宇晴反手回接时露出正中下怀的笑意,眼看着林乐芒轻巧地跑位接住了下一拍,便在她的身后开口说:“你自己不是也打得这么上手吗?”
挥击的力道加重几分,两个人仿佛都试图在首次约会般的场合下让对方不好过,林乐芒还趁机回眸一笑:“是王总教的。看来也是她融入集体的尝试。”
然后,万宇晴错过了下一拍的时机。
接下去的场面变得严肃起来,橡胶撞击再反弹的响动、逐渐占据听觉的呼吸,夹杂着不掺杂情感波动的数分。实话是林乐芒有点后悔,她胳膊已经酸了,额上的汗水淌下来渗进眼角,引起了刺痛,她真该和万宇晴一样备上一根头带的。肌肤的热意将颈间喷洒的香水蒸腾开,淡然的梨香在封闭的空间里愈发馥郁。林乐芒今天出门本就是来见万宇晴的,所以用了她赠送的香水,谁知对方竟然在香调上做出一致的选择,这种心间发痒的默契使得此时此刻宛如置身夏日繁盛的水果摊,熏得人血糖骤升,头脑轻飘飘的。
林乐芒的侧步在这样的飘然中没有踩稳,膝盖软了便顺势坐到地上,她将球拍扔到一边,用已然濡湿的护腕再度揩了额角,摆了摆手说:“我输了,结束吧,好累。”
胜利者自然是胜利者的姿态,万宇晴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颧骨上累积着运动后的红晕,她手叉了腰在林乐芒面前伏身,刻意盯了眼睛说:“那说好了,合同上的事都听我的。”
谁和你说好了啊?
林乐芒喘着气白了她一眼,挣扎着撑地站起来:“少说一些没有法律效力的话。”
“好啊,换一个。给我讲一个王宥倩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万宇晴倒是从善如流地点了头,她眨了眨眼,咧开嘴笑,作恶多端的犬齿曝露在唇下,言语里的颐指气使被刻意眯起的狡黠眼角中和,看似打探把柄的手段也不过是妄图让王宥倩如鲠在喉的恶作剧构想。林乐芒累得有些说不了长句,却还是一眼看透了氛围。她绕过万宇晴的遮挡,从角落捡起毛巾,将脸埋在其中深呼吸了两下后,才转身做手势指了指自己:“这里。”
这回轮到万宇晴翻白眼了,她把拧开瓶盖的水递给听上去还呼吸急促的人,耸肩道:“你真的很会糊弄答案。算了,不想讲就不讲吧。懒得逼你。”
向来如此。不知为何,从熟悉的一开始,万宇晴就笃定林乐芒知晓很多王宥倩的故事,仿佛她是那个爆米花电影中邪恶反派身边无时不在的助理,会在关键时刻背叛或者被抓住再泄露所有的要害信息,助力达成英雄的光辉终章。当然,在这样的设定下,那个无法撼动的主角是由万宇晴扮演的。有时候林乐芒将此归罪于万宇晴看过太多电影的缘故,剧本创作总是强调“挂在墙上的枪最终会发射”
,那么,过多出现在重要角色周围的自己如果不是一柄“契诃夫之枪”
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可是,万一自己是一条红鲱鱼呢?万宇晴考虑过这点吗?
在淋浴间的水流降落在脊背上时,林乐芒突然想到了那条同样出名的鱼。自己确实吸引了万宇晴过多的注意,情节会导向错误的路径。而后,温度更高的吻停在后颈,舌尖描摹着骨节一寸寸激起颤栗,这时现实才更明了,其实是身在一出烂戏里,不是待发的枪膛,也不是鲜红的鱼,只是大多电影前半段总会出现来和主角做爱的花瓶,以便于把半脱不脱的场面印在画报里。
封面女郎。
林乐芒忽然转过身,在万宇晴流露出不满前和她接吻,偏头将鼻腔凑到耳后,循着开始糜烂的果香滑入颈间。万宇晴捏在她胸前的手一如既往毫不轻柔,由虎口主导的揉捏每一下都引来疼痛感,贴近的躯体间隔使得林乐芒感觉到自己挺立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对方的肌肤,若即若离却毫无重点的痒意开始在胸口积蓄,又是万宇晴揉捏的手掌挠不到的麻痒。林乐芒忍不住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齿缘和皮肤接触上时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吸气。
哪有什么痛感,根本没有用力。
换成鼻尖触动着肌肤细腻的纹理,触感敏锐的唇瓣感知着皮下流淌的搏动,林乐芒一边扭动臀胯在万宇晴的大腿上磨蹭,一边缱绻地吮吻着锁骨下刺青的墨色。那一串英文大概是新补过色,鲜明的青黑渗进皮肉里,洇出表皮不为人知的细节。她曾问过,这半句不方便辨识的手写体到底写的是什么,这会儿已经开始揉捏她臀肉的女人也曾煞有介事地用她的英音优雅地念过,那时候林乐芒沉浸在缠绵后的余韵里,忘记指正对方写下诗句的女诗人来自北美的事实。
她不太想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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