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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雍棠等不及,再含蓄不起来,拉着他的手,急色道:“非要我洇湿了被褥,先生才肯疼我么?”
院子五月中旬的景色已格外葱茏,芙蓉领着一群小丫鬟于花丛树荫间嬉戏打闹的笑音从窗外传来时,元望正跪在榻前舔她家小姐的穴。
雍棠斜斜倚靠坐榻,全身只着一件如意纹响云纱袍,腰间系带勉强维系上身体面,下体毫无遮掩。
一条长腿搭在男人肩上,脚尖时不时绷紧,带起丰满大腿泛起淫靡的肉波,被元望五指拢住,便从指缝溢出来,把指缝塞了个严实。
“吧嗒吧嗒”
的水声,元望的舌尖略伸入逼口,不知疲倦地卷起汩汩水液,任其流入喉咙,又“咕咚咕咚”
咽下。
雍棠嫌他进得浅,自个儿摆腰挺臀,手指插进他发间,搂住脑后,将空乏的小逼怼至他的唇畔,细声细气地恼,“舌头伸得长些,好不好么,哼,像只渴极了的狗......”
韩元望兀地用牙咬住她的阴蒂,轻轻重重地磨,娇小姐便再说不出埋怨的话,只顾“嗯嗯啊啊”
地呻吟了。
这还不算完,他像是被呛到了,凉气从喉间止不住地喷,顺着雍棠翕张的嫩穴,直吹进不断收缩的甬道,连密密匝匝的凸起凹陷敏感处也拂过,往内里的灼热扔了颗冰块般,给予她凉飕飕的快意。
“哈啊、哈,”
她的肉壁收缩得更快了,饿鬼般索求起一切能填满它的,不,哪怕只是一杆笔,现在她也足够攀上高潮。
雍棠不顾一切起来——她双腿绞紧他壮硕的肩颈,鲁莽地冲到元望的脸上。
幸而床周铺了软垫,元望即便被压倒在地,脑袋也没磕得疼。
她的阴埠、雪臀、大腿一概是堆雪似的圆润饱满,此刻各处的软肉推挤涌来,颊边腿肉夹紧面庞,肥嘟嘟的肉屄含在嘴里,他只觉身处云端天堂。
于是再不犹豫,他的舌进进出出,先探进甬道打圈,用粗糙不平的舌面与她骚逼的每一处打照面,再打着弯的慢慢前伸。
舌尖是进攻的冲锋与向导,元望只不过随意在愈来愈狭窄的通道中戳向某处软肉,骑在脸上的那人便止不住颤栗,颤颤巍巍间,爱液泉水般外涌,口中接住大半,剩的都溅出来,四处沥沥的淌。
雍棠只觉乏力,两腿一撑便要走,元望却不依,舌头仍在里面抽插。
她累极,晃着屁股作乱,“够了……”
趁他不备,起身整理腰带,又被他从背后揽住,“锦奴不是有事要问么?不若趁现在问。”
韩元望双手抓紧她的奶子,雍棠立时如翅翼被缚的鸟,扑腾不得。
“谁许你叫我锦奴的?”
她蛮横地侧过脸,只瞧见他下巴一片晶莹水光。
那是她的水呀,雍棠心中酸酸甜甜的别扭。
梨:我女可爱不?下章玩奶嘿嘿嘿
冤枉:我喝饱了(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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