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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昀何少帅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七,却是正房独苗,生得风流俊俏,也难得不是个绣花枕头。他自小跟随大帅在军中历练,文韬武略俱是个顶个儿的拔尖。唯一的缺点便是贪花好色,不仅与这凌汉城中的名媛淑女尽数打得火热,风流孽债更远布大江南北。
送来的裙子却是很美。
那是西洋最新的款式,月白色的舞裙纯洁无瑕,露出整个雪白的肩头和细致的锁骨,胸前点缀的珠饰温润细腻,到腰线处便染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天青,堪堪晕到裙摆处时又惹了一层细碎的蓝。天鹅绒的缀垫一层层堆积在裙裾后方,舍弃笨重不便的钢箍,天然勾勒出女性曼妙的曲线。谢小卷将头发卷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露出细长的脖颈。她站在舞场门口深呼吸了一下,身旁的阿宇上前一步接过她肩头的披肩,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无意掠过她的肩头。隔着那层白手套,依然感觉到他的手指烫得惊人,谢小卷心头一颤,回头再看时,他却一无所动,安静侍立。
谢小卷勉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阿宇身上挪开,上前一步,推开了舞池的大门。一瞬间,觥筹交错、调笑打趣、高
歌款曲,席卷而来。
不错,这才是凌汉。
谢小卷的丽色让整个舞池有了瞬间的凝滞,何昀赶在其他狂蜂浪蝶涌来之前抢先一步上前握住了谢小卷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得到小姐的第一支舞?”
何少帅是舞场主人,邀谢小卷跳第一支舞也算是情理之中。谢小卷正要点头应允,却从大厅的螺旋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绝色的美人。一袭火红的舞裙热烈得仿佛滴入鸡尾酒中的一点猩红,迅速地点燃了所经之处所有人的目光。她单手执着一扇假面,款款行来一礼,语调轻柔:“第一支舞可是许了我的。”
假面微微移开半扇,露出一张殊丽的脸,红色嘴唇娇艳欲滴。何昀脸上一贯的倜傥微笑居然消失了,瞳孔里涌上暗潮,声音也微微哑起来:“配缨,不要闹。”
三
谢小卷正头疼自己卷入了寻常拈酸呷醋的风月桥段里,周围宾客却已经纷纷议论起来。何昀不得不向谢小卷微微颔首:“抱歉谢小姐,这是舍妹配缨。”
谢小卷乐得成人之美,虽然说顶着这么隆重的裙子做壁花是尴尬了点,但也犯不着为了头一支舞打起来。然而从何昀手中滑落的手却被人顺风顺水地牵了过去,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黑色的西装上绣着精美的暗纹,半扇雕花面具遮住眉眼,只露出线条优美的唇线。手上加力,谢小卷被他从何昀身边拽
了过来,只听见他压得极低的声音:“MayI?”
谢小卷的舞跳得并不好,舞曲又是热辣的快步,男人非常体贴地将她带到舞池边缘,让开众人的视线,谢小卷顿时觉得连喘气都自在许多。只是他抓着自己的手实在是太紧了,那双面具后透出来的眼光更像鹰隼一样锋利,总让谢小卷有一种被猎捕的错觉,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从他掌控性的注视下移开。但她正好看见那个沉默寡言的司机阿宇挽着自己的外套,静静地侍立在舞场边缘,迷离的灯光泼在他的侧脸上,线条出奇好看。
谢小卷忽然有些后悔,应该之前告诉他一声,让他喝两杯,好好找点乐子的,在这里站桩,他尴尬自己这个雇主也尴尬。然而这一转念,阿宇正好抬起头来,视线与谢小卷撞了个正着。谢小卷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差点踩到了舞伴漆亮的皮鞋。
好在对方握着她的腰身微妙施力,避免了小小的灾难。而与之相反的是何氏兄妹,何昀的银灰色西服与配缨的火红舞裙相互交织,在舞场中间的聚光灯下飞速地旋转,几乎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谢小卷余光瞥见难掩惊艳,却听见自己舞伴低沉戏谑的声音:“何小姐起初也是不大会跳舞的,为了与少帅堪配,真是没少下功夫。”
谢小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难道对方是觉得自己好歹要以勤补拙。那人却像是看穿了
她的心思,低笑道:“你很好。”
“这样也算好?”
“你怎样都很好,不,是最好的。”
谢小卷一哂,只当这风月场上的红男绿女个个嘴角抹蜜,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要是当真自己才是个傻瓜。
与此同时,热烈的舞曲转过一个滑音,戛然而止了。热烈的掌声瞬间响起,一身红衣的配缨被何昀揽住腰身微微后仰,雪样臂膀映着满头青丝,美得惊心动魄。在众人的赞美声中,配缨勾唇一笑,一手揭开脸上的面具,一手勾住何昀的脖颈,身子灵活地一纵,鼻尖微触,唇息相闻,仿佛再近一些就吻了上去。
全场寂静无声。配缨望着何昀震惊的双眼,最后偏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松手走开,声音笑谑飘散在他的耳边:“逗你的。”
谢小卷瞠目结舌:“不是说是兄妹?”
身边的假面男人笑了笑:“配缨小姐是少帅带回来的义妹,被何大帅定亲嫁了人,看来是不太愿意。”
四
配缨与何昀并非相识在纸醉金迷的凌汉,而是在东北的大雪山中。那时配缨还不是何昀的妹妹,而是十里雪山云头寨大当家的掌珠,甩着一根大辫子在大山中过足了追鹰逐鸟自由自在的日子。直到十六岁那年的除夕,配缨想要在山中打一头猫冬的熊崽子给爹爹贺岁,却在雪窝子里捡到昏迷不醒的何昀,他肩胛中了弹,藏身的雪窝子被鲜血染红,触目
惊心。
配缨枉为云头寨的大姑娘,杀人放火的事儿却从来没有沾过手。她将何昀一路从雪山中拖回自己的坑上,照料他,一根根数他的睫毛,怔怔地瞅着。也在他高烧的时候被猛地抓住手,死死攥在手心里,仿佛是他的最后一线生机。
她的小女儿心思被不知不觉勾了出来,相关的浪漫幻想也是无师自通。她贪恋这样的时光,想象他们是一对前世离散的恋人,在今生戏剧性地重逢。然而云头寨的大当家却远没有女儿那样的单纯,他拨弄着从何昀肩头挑出来的弹壳和他衣襟里藏着的军装肩衔,只一句话:“丫头,这人留不得。”
兵就是兵,匪就是匪。既然落草为寇,就容不得什么菩萨心肠。大当家拔出盒子枪对准昏迷的何昀,配缨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挡在了枪口前,一双眼睛亮得灼人:“爹,他不是咱们寨子里的人,是我硬把他拖进来的。爹若是容不下他,派人把他抬回雪窝子里自生自灭。因果天定,女儿再无话说。”
大当家深知女儿性情,不愿意太伤女儿的心,便命令两个喽啰将何昀扔回了雪窝子里。天寒地冻,大雪封山,群狼环伺,一个重伤的人决计活不过一晚。然而大当家唯一错算的,就是自己的独女配缨。
有些人是劫数,一眼后就是抛不开,忘不掉。
配缨偷偷离开了寨子,孤身一人在雪林里跋涉了很久
,才看见何昀静静地躺在一棵低矮的树下,一匹饿狼在左近徘徊,正要蓄力扑上去咬断何昀的喉管。配缨没有带枪,情急之中只能掏出火折一晃,就扑过去拼死护在那个人身前,她从未感觉自己与死亡距离如此之近,甚至可以嗅到那狼口馋涎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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