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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回到公主府后一病不起。
萧舒婳高烧不退整整两天。公主府请了邵登来看。开了几副药,萧舒婳吃了也不见好,就是一直在昏昏沉沉得睡。
没咳嗽,但声音哑的说话都疼。
心病难医。
公主府与云福宫决裂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与乐王府的关系也分割的清楚。
邵登跟锦萄说,他暂时先不往公主府跑了,现在各方都看得紧,不过公主府有事他依然做。
锦萄明明是笑着,但眼神几乎是想要剜了他。邵登顶着这个眼神连忙跑了。他又不是说跟公主府就划分关系了。
风口浪尖上大家都想避避风头,也是为了长久展。
要是真有2心,他就干脆不来了。太医院那么多人,公主府总能请到太医的。
锦萄跟萧舒婳告状,萧舒婳有气无力得应了一声,没什么所谓。
萧舒婳迷迷糊糊处理了不少事,不过传来的消息大多都是选择站在乐王那边,没人关心当时生了什么。
有一个算一个,对萧舒婳来言,都是帮凶。
公主府是依靠圣心才起。现在圣心难测,没人愿意再冒风险。
当初不少人都是靠她才跟乐王府搭上的线,不反过来为了讨好乐王府而来落井下石,都已经算好的。
明明公主府里没有变化,就总感觉是一副萧条的景象。
孟劲也来过一次,说是元丰要办的游船画展准备的差不多了,正在广邀请函,给公主府也递了帖,不知道到时候萧舒婳以什么身份去。
萧舒婳病恹恹的,应了一声,没给孟劲答复,暂时不想考虑这件事。
一连两日,萧舒婳每顿就喝点白粥,咸菜也吃不下,翠萄给她在粥里拌了糖,才好受一些。她喝药喝的嘴里苦,她都觉着伸出舌头来,都要和药汤子一个颜色了。
中午的汤药喝过以后,萧舒婳倚靠着床边就又睡过去了。睡得浅,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翠萄再来摸萧舒婳的额头时,现退烧了。
萧舒婳说要去庭院里走走,翠萄给萧舒婳披了件挡风的外衣。
秋天下午的阳光不毒辣,照在身上有些暖意。风还没起,混沌了两天,终于出房间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稍微舒服了些,但依旧不足以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庭院里的树已经开始落叶,萧舒婳站着看了一会,觉得累了,就让府里的下人搬了个椅子过来,她就这么坐着。
并不是在伤春悲秋,也不是感叹落叶归根。就是放空,思绪放空,强迫自己不想那些烦心的事。
宋炙进来公主府里的时候就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萧舒婳没什么精神,眼睛又红又肿,眼神迷茫无焦,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身上裹着有些不合季节的厚重衣服,本该意气风的公主,现在好像随时都会碎掉的瓷娃娃。
翠萄她身后站着,满心满眼都是心疼。看见宋炙来,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殿下,宋大人来了。”
宋炙走得近了一些,跪在萧舒婳面前。
萧舒婳看见跪在自己面前像小山一样的宋炙,强打起精神,坐正了些,她好歹也是主子,半死不活的样子算怎么回事。
“宋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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