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抓鬼。”
“鬼?”
听到要对付的是鬼,师弟们这才懂为什么这回徐谨礼找了这么多人过来。一趟七八个,还都修为不浅,看样子事情很棘手。徐谨礼把他查到的事情和师弟们说了一遍,告诉他们这个鬼怪道行不浅,让大家提前准备辟邪的符箓,避免被鬼上身。说完之后,师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徐谨礼刚准备施术隔绝他们的声音不让水苓听到,就见水苓迷迷糊糊地披着他的外袍温吞走了出来。她连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往徐谨礼平常坐着的那个位置去,坐在他怀里抱着他,嘀咕着今日周围怎么这么吵。徐谨礼看她衣衫不整,替她理了理衣裳裹好,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背:“困得话就再回去睡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没说话就这么在他怀里闭着眼待着。狐狸的嗅觉敏感,她虽然离徐谨礼很近,被他身上那种清爽的味道包裹,但还是能闻见别的不同的气味,而且很近。她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堆人!满屋子的人!还都是男人!水苓瞪圆眼睛,几乎要尖叫,好不容易忍住,看了看徐谨礼,又看了看这些人,眼珠来回转。不是,他们怎么一个都不出声啊!她净在这出丑了,徐谨礼也不提醒她!要疯了……水苓瞪了一眼徐谨礼,眼中有责怪之意,想要起身离开他,被他搂着腰没能动弹,徐谨礼低声说:“抱歉,别生气。本来没想让他们吵醒你,只是让大家来帮忙。去休息吧,再去歇会儿。”
说完放开她。水苓更不好意思,拢着长袍连忙躲着离开。师弟们不是故意不吱声,是人都傻了,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一时都像锯嘴葫芦,一声不吭。还真没人敢问,毕竟大师兄快渡劫,这么大的事突然发展成这样,换作宗门里是个人都想不通。只有杜惟道和他相熟较甚,腹稿打了一堆,最后憋出几个字:“师兄,你这是……”
徐谨礼这回先施了法让他们的声音被隔绝在这大堂里,不会吵到水苓,随后开口解释:“我成婚了,在几日前,同方才那位姑娘。”
“什么?!”
几乎在座的都齐刷刷站起来,一个两个都没法控制表情地震惊。杜惟道憋了憋,实在忍不住:“师兄你疯了吗?”
“是啊,这个节骨眼上,眼看着就要渡天劫了,现在成婚?师兄你莫不是中蛊了?”
“师兄你是出来遇见了什么大事吗?怎么突然想成婚?”
“师兄,那姑娘是救过你的命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像倒豆子一样掉出来。徐谨礼听完,不急不缓地说:“没那么多顾虑,天意而已,当成就成了。”
“我没发疯、没中蛊、没被骗、没中邪、没被鬼上身……我只是想娶她,仅此而已。”
诸位师弟们坐回原位,表情凝重地各自低着头,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你们此番也不是为了我的私事,还是先商量抓鬼的事,办完你们好回去。”
徐谨礼态度干脆,这件事无需任何人质疑,他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感情,不用听任何人指手画脚。带着他们去了死者棺前,在征得逝者亲人同意之后,徐谨礼开棺给师弟们分析了这个鬼惯用的杀人方法,和选择受害者的癖好。师弟们看着那具惨遭蹂躏的女尸,皆有愤懑,眼中浮现出层层厌恶。
徐谨礼安排好师弟们守在接下来可能会遭殃的姑娘家附近,如果出事,第一时间施法报信。当夜,徐谨礼站在塔上俯视全城,安静地注视、等待着喧嚣乍起的那一刻。一道白光划破黑夜,是宗门的求助信号,他的身影消隐在夜色里,赶往出事的地点。姑娘站在他师弟身后,提前贴过辟邪符,没被鬼上身,但那姑娘的弟弟不幸中了招,满身森森鬼气。那鬼看见一个个白袍道士聚过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跑。“别让他跑了!”
离得近的一位师弟举剑劈去,那鬼金蝉脱壳化作一团黑雾离开人的身躯,匆忙逃窜。幽黑的雾一团团朝他们砸过来,徐谨礼刚想斩去破开,发现这些黑团都是失踪女子的人魂,立刻提醒师弟们:“不要斩雾,这些都是人魂!”
这些女子的魂魄哭泣着围着他们转个不停,带着怨念朝徐谨礼他们冲撞过来。那鬼东西不仅害了那些女子,还一个个吞下了她们的魂魄,当真腌臜。徐谨礼:“惟道,思明和我一起追,剩下的留下渡魂。”
“是!”
杜惟道、李思明跟上徐谨礼,朝着那鬼怪逃窜的方向追去。那鬼怪每逃一段,就吐出一个魂魄来,徐谨礼拂袖挥开,他暂时顾不上,只能让师弟们一个个超度。那鬼怪没见过那么难缠的道士,一个劲地逃,之前气焰嚣张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失去了太多亡魂,力量消减太多。要是还甩不开他们就完了,他必须得尽快吞噬一些生魂增强力量。他游蹿着,眼睛不停地瞥着,看着哪里的门开着、灯亮着,他要进去进食。徐谨礼看他越逃越远,拿不准有多少冤魂还在他肚子里,不能让那些本就被害的魂魄一同消陨,不然早就可以一举斩了他。这鬼越跑越偏,竟向着山里去。山中住着的人尤其少,只有一点光亮着,那是水苓在等他回家。徐谨礼看清他要去的方向,瞳孔骤缩,灵力附着剑气瞬间暴涨,迅利杀过去。水苓在屋内,突然感觉阴气阵阵,她警觉了些看着周围,摸了摸手上的手镯。忽然之间,一团黑雾出现在她面前,水苓站定与之相对,她知道这是鬼。如果她此生和前几世一样只是一个凡人势必躲不过,可她现在的真身是神兽九尾,就算被限制了神力,也不是区区一个小鬼能对付的。“龌龊东西!”
她金瞳浮现,正准备伸手降了它,徐谨礼就像风一样卷进来挥剑朝那黑雾刺去。水苓反应过来立刻收手,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面躲,眼看着徐谨礼将那东西斩销殆尽。徐谨礼卸掉了它的下颚,让被吞噬的魂魄全都飞出来,随后用剑将它贯穿。这东西逐渐消隐,剩下一息苟延残喘地飘离,也成不了气候,湮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徐谨礼解决完这脏东西连忙抱着水苓带她出去,让杜惟道和李思明留下渡魂。“吓到你没有?有没有事?”
徐谨礼借着月光打量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看见她没事,心才踏实下来。水苓迷恋他这样的眼神,躲着往他怀里靠,揪着他的衣襟:“…夫君,好吓人……那是什么东西啊?”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是鬼,不过之后不会再出现,不用担心。”
“好,”
水苓仰头看他,装着惊魂未定,“抱抱我好不好,好害怕。”
听到她这么说,徐谨礼愈发觉得刚刚不该让那鬼如此轻松地消亡,便宜它了。他绕过水苓的膝弯,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她的背抚摸着:“没事,已经除了。”
水苓依偎在他颈间蹭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很快隐去。杜惟道和李思明一渡完魂出去,就看见徐谨礼怀里抱着那女子,离得极近,眼看着快要亲上。俩人匆匆别过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徐谨礼注意到他们出来,想把水苓放下去,被她搂着脖子埋在颈间不放开。徐谨礼只好由着她,毕竟杜惟道他们办完事就该走了,倒也无所谓。拿着自己的钱袋,徐谨礼扔给杜惟道:“带他们去客栈,今晚好好歇歇,明日再走。”
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杜惟道和李思明无话可说,识趣地离开了,反正现在有话徐谨礼也听不进去。徐谨礼带着她进屋,水苓在烛光下微微蹙着眉,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解开自己的衣裳,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可能刚刚突然被吓到,现在心跳得还好快。”
她是装的,但徐谨礼当了真,他思索两秒:“要我施个安魂术吗?”
水苓摇头:“不用不用,你在我身边就没有那么吓人了,陪陪我就好啦。”
徐谨礼笑问:“我都在你面前了,还要怎么陪?”
以物易物吧。用脆弱的血肉之躯,换取人类永远无法获得的力量。契约达成的一刻,这游戏也就开始永不停止的运转。(三无产品﹃﹃)这是一本以巫妖和恶魔做主角的伪黑暗向小说,乍一看是很恶俗的黑暗侵蚀光明...
穿越到红楼世界,没身份没地位,连户籍都没有,怎么办?已经开始了国势衰落的封建王朝,周边异族摩拳擦掌,还能让他们得意?考武举入军职练精兵立朝堂,打出一个朗朗乾坤,杀出一个清平盛世!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皇室公主,江湖侠女,总不好白白辜负!这江山如画,后面一般还有另一句红楼网文,多有珠玉,作者菌不敢自比,只是希望能写出一点儿新意,博诸君一笑足矣!已有200万字完本无限之诸天横行,超过100位执事的选择无限诸天从红楼开始,连续两周入月票榜前500,不说是粮草杂草,好歹为各位老爷垫垫肚子!...
龙国特种兵御星,意外获得星辰境大佬的天级功法前三式。凭借着绝顶悟性,在灵气匮乏的地球将其练成。意外身死后,在异界却发现了大佬留给他的传承。修真魔法爱情友情一名天生体弱的小叫花子如何逆袭登顶。面临明争暗斗的复杂局面如何一步步拨开云雾。且他如何历经险阻与机遇,重塑这世间秩序,最终踏上属于自己的强者之路。...
钓系清醒落魄千金VS高冷病娇顶级霸总安冉前世被渣男害得家破人亡,生下的孩子也被小三狸猫换太子,守着渣男和小三的孩子长大,直到死时才知,她十月怀胎的孩子死在他的手里。再次重来,安冉勾上了帝都最有权势的男人,即便是以身为引,飞蛾扑火,死而无憾。燕应褛是帝都高不可攀的男人,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传闻看到他把一个女人按在墙上猛亲。众人摇头难以置信不可能,什么女人能入了燕爷的眼。直到渣男看到他视为死敌又打败不了的小叔,竟然半跪着给安冉穿鞋,只为了让她亲亲。渣男幡然醒悟求原谅,却被安冉踹出去,甩出结婚证你要叫婶婶。...
蕴含着丰富的哲思。天下大势的分合变化,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辩证,勿以恶小而为之的教诲,以及人才战略团队的重要性等,都在其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它不仅是一部历史小说,更是一部充满智慧与启示的经典之作。...
简介关于玛丽苏女主之公主你一定要找到我!知道吗?当夏蒲珊被迫离开王子浩的身边的时候,她流着泪要求王子浩不准遗忘她。可是,为什么十年来的寻找,王子浩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时间的推移,人情的冷暖,早已让当年的无知淡去。他不再等待,不再期望。他要让任何人都知道,他王子浩,不是任何人的王子。你不找我没关系,因为我找到你了。夏蒲珊微笑着伸出手,拿着那一条遗失的项链。王子浩的心才突然明白,原来公主一直在身边。...
上一世,凌落散尽家财为渣男谋前程,善待妾室庶子,孝敬公婆,让落魄侯府再现辉煌。可结果,落了个满门死绝,她也被妾室下令乱棍打死的下场。渣男冷漠嘲讽商户出身,你和凌家,若是没有替本侯办事的能力,别说嫁到侯府,连见本侯一面都是痴心妄想。再睁眼,她重生回到新婚第二日,看着低眉顺耳的妾室跪在自己面前,她一改往日急躁,化身温柔刀,引诱渣男妾室,一步步落入为他们精心谋划的陷阱之中,直至万劫不复。—后来,慕容凤皇携万里河山,单膝跪地落儿,吾愿江山为聘,换与卿朝朝暮暮。凌落懵了,不顾有孕三月连夜溜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