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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跟没蹲过监狱的人解释,放松是多么轻巧的一个词。谭啸龙厌恶自己身上挥之不去的怯懦,因此要格外放大自己的嚣张。这两种东西混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自相矛盾的猥琐。谭啸龙试了很多方法褪去那种猥琐。用精美的定制鞋服、高档的餐厅礼仪、商学院的名流导师的熏陶教育,以及来自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的伺候。那些以前完全不可能正眼看他的女人们,都娇滴滴甜腻腻地喊他“龙哥”
,喊得他浑身酥麻。他左拥右抱的时候,遥看镜面里自己的倒影,他似乎已经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人了。甚至颇有魅力,他觉得,女人跟他睡觉应该不完全是为了钱。
但到了床榻之上,他还是那个狐假虎威的市场管理员,粗俗,没有任何格调可言。他用他野蛮粗暴的动作掩盖内心的激动不安,当女人们被逼出尖叫时,他则睁大着双眼死死盯着身下扭动叫唤着的女人,想看透她们的肉体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沸腾。他朝着她们的小腹深处狠狠刺下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动她们的痛苦呻吟,让她们一次次体验他体验过的死亡的恐惧,这让他心满意足到了顶点。但仅仅是几秒后,这种满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总在周而复始,找一些新的刺激,在熟悉的操作中,达到短短几秒的忘我,再匆匆回到现实。
热情的人群中间或嵌着一些有些淡然的熟悉面孔,向他颔首。在他的帝国里,不乏一些拿忠义标榜自己的恶棍们,但他们大概并不觉得他谭啸龙有本事,有本事的是他弟弟,他谭啸龙最大贡献只是替弟弟坐过牢。他在里面的时候,是谭啸虎将他留下的摊子迅速壮大,将赌场、高利贷、皮肉生意的所得滚雪球一般积累起来。
谭啸龙出狱的当天,弟弟就送上了一个大礼。游戏厅成了他做赌场的开始。接着弟弟又逐渐把地下风俗场所拆分移交到谭啸龙手里。如今想来,弟弟早就开始布局金盆洗手、洗白做人民公仆的打算。谭啸龙承认弟弟现在看上去非常体面。
他是蹲过大牢的人,商学院也学不进去。但他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兄弟俩现在都活得好好的,熬成了有头有脸的模样。他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车到了他的酒店后门。远远有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向他跑过来,迅速地在路边排开等候着。在沿路一行人的迎接下,龙哥的黑色保时捷Panamera没有减速,马力十足地驶入地下停车场,歪斜着插进两个空车位中间停下。
酒店的装潢和陈设还是九十年代的风格,但地毯换过新的,很厚,走起来无声无息。谭啸龙大步流星地朝着过道尽头走去,这时最里面那扇门打开了,一个穿着丝绒旗袍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笑盈盈地迎上来:“啸龙。”
“今天怎么样,阿萍?”
谭啸龙上下打量着老婆。她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身材没有变过,这一点他很满意。
“今天来的人不少。天气暖和起来了,我估计晚上还要多。那两个新来的翻台率还可以。”
“行。那你回去歇着吧。”
“晚上回家吃饭吗?今天做你爱吃的椒盐攋尿虾。”
“别等我,我晚上到家再吃点就好。”
阿萍是老街东头裁缝店家的女儿,小时候总穿着花花绿绿边角料做成的拼布衣服,搭配着一刀齐的乌黑童花头,皮肤白得发亮。她看上去不属于这个肮脏嘈杂的贫民区。街坊四邻的女孩子个个火爆脾气,她却性格温顺,从不见她生气。谭家兄弟俩老去欺负她,她见了他们还是不设防的,笑眯眯的。谭啸虎说:哥,要不算了吧。
这年夏天,她十五岁半,仿佛一夜之间彻底发育成熟了,身体饱满得像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走起路来,高耸的胸部在棉布衬衫下晃得厉害,晃得他眼前发晕。
老街里如蝼蚁一般的少年少女过着自由而贫穷的生活,野蛮生长且早熟。孩子们唯一可以尽情攫取的资源是彼此的肉体。十七岁的谭啸龙趁着一个蝉鸣呱噪的午后,在四下无人的废弃厂房的地上占有了阿萍。之后,两个人成天黏在一起,寻找任何空档不知疲倦地宣泄着欲望,甚至当着谭啸虎的面旁若无人。
谭啸虎只能跑到市集上到处看热闹,以独立的谭啸虎的身份交了些朋友。和哥哥在一起时,他只是那个「弟弟」。也是在这一年,黑子因抢劫入狱后,谭啸龙顶替他成了老街的管事头儿,又带着弟弟成日摆平争端,树立威信,面目日渐凶残。渐渐地,阿萍被他抛在脑后。
“你说要娶我的。”
阿萍细声细语地说。谭啸龙不耐烦地数着收来的大大小小面值的破旧纸币,头也不抬:“等我赚够了钱再说!”
阿萍离开了老街。一打听,都说阿萍是投奔姐姐去东莞打工了。
谭啸龙坐牢那些年,收到了阿萍好几封信。她说她一直没忘了他,希望他能把她的信看完。她鼓励他不要消沉,她还说,她挣了点钱;说自己愿意等他。她问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随信寄了张过塑了的五寸彩色照片。她打扮得很时髦,他都认不出来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烫成了满头卷发,身上紧身的低胸连衣裙,毫不含糊地凸显她最大的本钱。
谭啸龙没回信,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但对着阿萍的照片,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飞机。并且,他慷慨地和好几个狱友分享了这张照片,供他们需要时一用。坐牢这些年,谭啸龙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一个男人不讲义气,那他就什么都不是。
谭啸龙出狱后,拿了弟弟给的第一笔非常丰厚的“安置费”
,马上就开上新车去了东莞,在一家港商投资的娱乐不夜城找到了阿萍。那时,她已经做了桑拿中心的大堂主管了。一见到谭啸龙,她就哭了,哭得很伤心。“你是来娶我的吗?如果不是,我就不走。”
谭啸龙无话可说,只能点头。
结婚大半年后,阿萍迟迟不来月事,去医院检查结果是双侧输卵管堵塞。医生说以她的情况,疏通手术成功率很低。阿萍哭了快一星期。谭啸龙没有安慰她,只说了句:“行了别哭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对阿萍的感情,就是一种崇高的义气。他绝不会抛下这个从十五岁就跟了他、等着他的女人。
谭啸龙目送着阿萍进了电梯离去,转身对着旁边的房门敲了两下。“谁呀——”
门被拉开,“啊,龙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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