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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映蓉背后的衣衫已经破碎,沁出暗红的血迹来。
连乔快步走过去,遽然喝道:“住手!”
郭昭容用藐视的眼光看着她,“连婕妤,你是来为这贼盗说情的吗?”
连乔不怒反笑,“正是呢,不知吴选侍何处得罪了娘娘,娘娘生这样大的气?”
郭昭容身侧那个侍女银环傲慢的站出来,“连婕妤这句话倒问对了,昭容娘娘不见了一对红宝石滴珠耳铛,那可是太后前几日刚赏下的,谁知回来眼错就不见了。这宫里就只有昭容娘娘和吴选侍两位主子,不是吴选侍偷的,莫非还是我们娘娘监守自盗不成?”
郭昭容用金挖耳掏了掏耳廓,闲闲说道:“若是旁的也就罢了,这对耳铛可不一般,那是上等的鸽血石,等闲人求都求不来呢,何况还是太后亲赏的。妹妹说说,我能坐视不理么?”
连乔冷笑一声:“自然不能,换做是我也一样。可姐姐为何偏偏怀疑到吴选侍头上?含章殿不止有主子,还有满宫的下人呢,姐姐本该一一盘问才是。”
郭昭容睨了她一眼,“本宫自己用的人心里有数,她们绝做不来这样的事。可若是吴选侍身边的人手脚不干净,上行下效,还是得追责到吴选侍头上。妹妹说说,我这话是否有理?”
真是强盗逻辑!
连乔懒得与她分证,吩咐紫玉道:“将吴选侍扶到殿中去。”
郭昭容柳眉倒竖,抬脚拦在紫玉身前,“妹妹倒是毫不客气!这含章殿可不是你的怡元殿,你凭什么在此处擅作主张?”
连乔轻轻笑道:“可姐姐的含章殿也不是暴室啊!宫人有错自当送去暴室,由内侍监问询,嫔妃有错则该由皇贵妃娘娘查处论责,我竟不知姐姐何时有了私设刑堂的权利,还是姐姐指望此番一举得男,便可取皇贵妃之位而代之?那妹妹我倒无话可说了。”
“你……”
郭昭容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有些心虚的按着腹部,倒不敢再与连乔辩了。
果然是个色厉内荏之辈,连乔还以为她真有称雄后宫的壮志,没想到一听穆朝兰的名号就吓软了,这样的人可怎么成大业啊?
懒得理她,连乔上前拉住吴映蓉一只细瘦的胳膊,只见她膝盖上淋淋漓漓都是血迹,间或还有翻起的碎肉——敢情郭昭容方才是命她跪在一堆碎瓷片上,还整整跪了三天三夜,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磨。
连乔不及多说,唤来紫玉绿珠二人,“先扶吴选侍回房去吧。”
她本想将吴映蓉带回自己的怡元殿,不过瞧这样子,恐怕连走路都很吃力,只好暂且留在此处。
吴映蓉一路上都是无精打采的,眼皮都快疲倦得挣不开,紫玉绿珠架着她跟架着一具干尸似的,虚虚浮浮不着力道。
等到进入西偏殿,吴映蓉却猛地抓起连乔的手腕,惶急说道:“姐姐,我怀疑郭昭容的身孕是假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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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连乔谨慎的看了眼四周,命紫玉将大门带上,这才虚掩住吴映蓉的嘴:“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映蓉将那只手拨开,认真看着她,“姐姐觉得我像是胡说么?”
一点也不像。连乔知道吴映蓉的性子,胆小沉默,无凭无据的事绝不会乱传,何况关乎皇嗣这种天大的秘闻。
连乔的脸色缓和了些,“你为何疑心郭昭容身孕有假?”
“不瞒姐姐,打从除夕夜那晚我就觉得不对头,小半年陛下才来了含章殿一回,为何这样巧郭昭容便有了身孕,且正好赶在禁足前后,并无半点预兆,姐姐不觉得奇怪么?”
“你怀疑郭昭容借假孕以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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