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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未一的侧腰上有块伤疤,季布顺手抚摸到那里,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有点丑的一块地方,被缝过几针,看起来像爬了条虫子。卫未一掩住那里不让季布摸,季布难得看到卫未一敏感,“怎么弄的?”
“被……”
卫未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初中的时候打架,被刀扎了一下。很难看是不是?”
“那个位置?”
季布又摸了一下,“当时伤得很严重吧?”
“流了不少血,被同学送到医院,出院回家老头子问都不问就打了我一顿。”
卫未一抱着季布更紧了,“他都没问我伤得怎么样呢!还是季布好一些,虽然季布的脾气也不太好。”
“你是被虐狂?”
季布捅捅他的脸,听见卫未一轻轻笑了,在他的身上吻了一下,然后低低地说,“我是喜欢你啊季布,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就是你。”
季布的手,终于放在了卫未一的头发上,轻轻抚摸,卫未一在他的手腕上亲昵地吻了一下。季布问他,“你爸爸经常揍你?”
“当然了,我不合他的心意了,他就揍我一顿。这样也很好,这样无论我做什么就都不觉得欠他了,彼此扯平。”
卫未一说。
“你跟男人上床,被你爸爸发现的时候,他也是打了一顿就再不管你了吗?”
“呵,那次最狠了,我都已经被他打骨折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卫未一笑了一下,“那天我以为我会被他打死,等到我想跑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跑不动了。那时候我心里反而很平静,觉得终于还清了,既然是他生下了我,我把生命还给他的时候,也就终于自由了,没有了什么期待也没有什么痛苦,还感觉很高兴。只不过后来在医院躺得很痛苦。”
“你爸爸……真够狠的了。”
季布缓缓地说了一句。
卫未一在他怀里蹭蹭,“谁的父母得知自己儿子是同性恋的时候差不多都这样吧,恨不得儿子赶紧死了,或者自己没生过,总之不要活着丢人现眼,让自己绝望。”
季布搂着他,心里吃了一惊,还以为卫未一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去想别人的感受,可是原来他其实也知道。
卫未一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季布说,“我知道你不会想要任何人知道,我也不会让人知道你的事的,我可不想让你那么痛苦。我可以偷偷地待在你身边。要是万一,还是给他们知道了,你就都推在我身上,反正老头子本来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我会告诉他们是我逼你的,老头子也知道我就喜欢欺压良善。”
季布拂开卫未一额前的碎发,“用不着你这么仗义。”
卫未一也笑了,好像觉得自己说得的确有点太了不起了,腼腆地趴回季布的胸前,“总之我就是这个意思嘛,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也会为你着想的。我是活得乱七八糟,可是我不会把你拖累的同样乱七八糟。”
季布没有说话,他本来不愿意跟人粘得太紧,以前即使跟人上床也不会跟她过夜,往往是完事之后立刻就躲出个地月距离来,不知道算不算生理洁癖。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卫未一这样拉得下脸来黏人黏到这程度,这么一点小年纪,还长了个脑含量缺斤少两的劣质脑袋,就这么暖烘烘地硬赖着趴在自己怀里说些自以为是的傻话。季布想起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还差点把他压在车轮底下,卫未一做事,还真是不计后果,不计代价,也不计未来啊。这样轻率莽撞,如果季布自己是个旁观者,现在已经在感叹,他最后能得到什么呢?可是现在季布却心思复杂地抚摸着他,这个就是爱抚?季布还不知道,也没去想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因为那之前他只有女人,而且也不会在非做爱的时候这样一直抚摸,动作就像卫未一搂着他的老虎猫。
艾米曾问他,要挟他的男孩是为了要什么,他的身体还是爱情?季布说他刚刚虐待过他,如果他不是受虐狂那他要的就他妈是爱情。艾米就苦笑,如果他要的是爱情,那你只要稍微给他些阳光,他就会皈依你,心甘情愿地把攥着的你的把柄还给你,因为想要爱情的话,最后要的都是纯粹,他自己都不想攥着那东西让爱情掺杂。季布犹如醍醐灌顶,于是一面享受着卫未一的身体,一面算计着他。
卫未一浑然不觉,在季布怀里甜睡酣梦。
放心地在季布的房间里过夜这种特权可不是容易能拿到的,卫未一觉得自己实在运气太好了,本来想第二天还要跟季布腻在一起,可是一大早他就被季布踢下了床,赶他去学校。他说他那书念不念都是一样,季布就毫不留情地又给了他一脚。
卫未一磨磨蹭蹭地穿了衣服,去楼下吃了点王阿姨准备好的早点。又拿了一份早餐殷勤地端到季布房里,然后蹲在季布床边看了一会季布的睡脸,正看得入迷,季布张开了眼睛,刚从回笼觉里醒来睡得稀里糊涂,伸出胳膊猛地勒住卫未一,把他压过来,吻在唇上。
虽然有点粗暴,可是却是回味悠长的一个吻,让卫未一直到走进校门的时候还在傻笑。
学校的生活对卫未一来说不但乏味,而且还很愚蠢。他惯常做的事就是在课堂上打游戏,公开拿老师的话开玩笑,嘲讽老师的语病然后再讥讽他们的愤怒,生活对他来说很不愉快,而且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同样让别人也很不愉快。
只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卫未一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在本子上画一只线条复杂的变形金刚。有个粗粗胖胖的优等生发卷子的时候碰掉了这个小阎王的笔袋,紧张不安地给他捡起来,卫未一也只是点点头,还客客气气地跟人家说了声,“没关系。”
卫未一的心思不在这儿,有了季布,他实在不觉得生活对他还有多大的亏欠。
午休的时候,卫未一想逃课回家,想来想去,如果季布不在家他回去也没有意义,如果季布在家,看早上的情形,他逃课回家又铁定会被季布收拾。只好坚持到晚上,那时候季布会回家么?会吧。卫未一叹口气,还是不确定啊。
卫未一不想去学校食堂,不愿意没事跟人挤在一起,随便买了面包牛奶,就溜达到两栋教学楼背面的犄角里,这里平时没人,卫未一常常逃课在这里发呆。
只不过今天没可能那么悠闲,卫未一刚咬了一口面包就看见三个男生笔直地朝着他走过来。卫未一坐着没动,其中一个男生他看着有点面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他吃着面包看着三个男生把自己堵在角落里。
“卫未一,你为什么随意拍别人?”
那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严肃地看着他。
卫未一咬着面包,“喔——”
了一声,想起他是谁了,张口就是,“你是那个同性恋男生!”
那个男生黝黑的面部胀得通红,勉强维持的那种优等生的冷静终于崩溃了,举起拳头就向卫未一打过来。那个姿势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他的拳头还没过来,卫未一叼着面包,抬起一条腿一脚狠踹在他下身的重要部位上。那男生“嗷”
地一声就蹲下身去,卫未一就是这个德行,虽然是个小混混模样的外形,可是从来也没把自己定位在那上,从不混帮派,也不要面子,打仗的时候不讲究什么规矩,素来是怎么实用怎么来。他个子小,身材瘦弱,力气也就小,又经常得罪人,不速战速决以一敌百,这些年早就被人揍成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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