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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豹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止疼片,扔桌子上:「我這有止疼的。」
藥瓶剛在桌子上一骨碌,還沒等翻一圈身,就隨著一桿風消失得無影無蹤,鮑豹愣了下,問:「什麼玩意過去了?」
「余賢吧?他剛還在座位,這會兒沒影了。」
鮑豹啐了口:「我踏馬還以為有殊力事件呢!」
余賢很快就找到了弓著背坐在長椅上的杜亦,他跑得有點急,沉重的呼吸聲砸在杜亦的頭頂。
視線模糊了片刻才聚焦,杜亦抹了把汗:「跑什麼。」
「隊長,胃不舒服?」
「還行。」
「傷還沒好,隊長你太勉強了。」余賢半蹲下,將止疼片和保溫杯同時遞過去。
杜亦接過藥瓶揣進口袋裡沒吃,只喝幾口熱水便將保溫杯放在懷裡抱著。在外面有一點特別好,涼風稍微大點就能吹乾身上的冷汗,腦子格外清醒了,不過痛感也隨之徒然加重。
傷口疼得有點厲害,估計是抻到了。
身體的各處都在叫囂,似乎在同他抗議沒有得到合理的休息。早些年,他經常是一日內可以生抗兩道序餘波,也沒有感覺有明顯的不舒服。近年不行了,平日裡大痛小疼不斷。止疼片吃得胃都不愛在他身體裡待著了,家徒四壁的,沒幾日能讓它安生。
興許是身體的故障太多,杜亦常常不記得及時修復,久而久之一些破損的痕跡就怎麼都去不掉了。他抬手想去安撫下火燒火燎的傷口,餘光掃到蹲在他身前的余賢,手就原路返回了。
余賢半蹲著身仰頭注視著他的隊長,視線隨著杜亦的手下移,爾後就將那優越的腰線收進眼睛裡。
那雙手礙於他在場連捂一下傷口都做不到,余賢離得那麼近,想看不出都難。
他暗暗搓熱雙手,鬼使神差地探過去覆在杜亦的下腹上。
杜亦的腰微微躬著,向里凹陷的下腹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只有西褲被窩出的幾縷褶皺。余賢剛放上去就被冰得一抖,杜亦也跟著一顫,背不禁又彎下幾分。
余賢的手隨著他的動作反而陷的更深了。
「余賢,」杜亦的身體有些發僵,他垂眸盯著那隻幾乎陷進自己下腹的手掌,那隻手……竟還試探地向下移了移。杜亦的睫毛顫了又顫才開口,聲音輕輕的似是耳語,「你摸哪兒呢?」
「我……」余賢像是被烤紅的烙鐵燙到,「噌」地站起身,踉蹌地退了好幾步,差點坐個屁.股墩兒。
他發誓,雖然他對隊長愛戀的心思很多很多,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真的沒有多想!
小學生罰站般站了會兒,余賢覺得自己似乎該解釋點什麼。他著實怕杜亦覺得他是變態,可是……怎麼解釋啊?光天化日之下,啊不是,朗朗明月之下,他余賢,一個看似正常的男人,無緣無故地去摸另一個男人的小肚子,尤其被他摸的男人現在這個姿勢,他的手稍往下點都顯得尷尬至極。
經余賢這麼一折騰,杜亦腹上的傷口疼得有點耐不住了,不過這會兒他自己也不好捂著。余賢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五官跟著抽動,可謂精彩非常。杜亦看得忍俊不禁,終於笑出聲:「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什麼。」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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