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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將營養劑塞進冰箱後,沉默地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看著歐歐跟季安渝撒嬌。
安蓉跟小姐妹打完電話後,對著歐歐招了招手,「歐歐,來,跟外婆出去玩。這次還有好幾個跟你差不多的小朋友哦。」
「daddy,我會想你的。」歐歐抱了抱季安渝,湊到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一步三回頭地走向了門口。
季安渝跟著歐歐走到了門口,俯身揉了揉歐歐的頭,「我也會想你的,寶寶。」
歐歐握著季安渝的手,將季安渝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無名指上。
「daddy真粗心,戒指都戴錯手指了。」
安蓉驚訝問道:「歐歐怎麼連戒指戴哪個手指都知道啊?」
歐歐笑著回道:「飛飛老師結婚啦!給我們都發了糖。飛飛老師的戒指戴在這根手指上。」
安蓉誇獎道:「我們歐歐真是一個善於觀察的小寶貝。走吧,跟外婆去野餐咯!」
季安渝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分鐘,想要再將戒指換到中指,指尖剛摸到戒指,歐歐的說話聲又在腦海里響起。
算了,一個戒指也代表不了什麼,就這麼戴著吧。
關門聲響起後,屋內就只剩下白牧川和季安渝了。
季安渝側頭,「我易感期快到了。你和歐歐回你家住吧。晚上我讓我媽送歐歐回你家。」
白牧川嗯了一聲,「抑制劑不能多打,我每天給你帶一支。」
季安渝:「好。」
季安渝易感期第一天,渾身熱得要命,他服用了退熱藥,打了一支抑制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他打的是款抑制劑,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起碼還是能起到點作用的。
之前他都是靠著這款抑制劑和退熱藥度過易感期的。
除了反反覆覆地發燒。情緒時而低落時而暴躁之外,也沒有其他症狀。
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欲望特別強烈,用手疏解了幾次都緩解不了。
睡著的時候會夢見自己被白牧川按在床上*,清醒的時候也滿腦子都是白牧川。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明明沒有被標記,卻像個被白牧川敲上了私有印章的omega。
他躲進浴室,打開冷水開關,拿著花灑不斷地往身上澆,但還是澆不滅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脫掉濕透的衣服,鑽進了白牧川的被窩,抱著白牧川的枕頭不斷地嗅聞,只能聞到一絲淡淡的紅酒信息素。
不夠,完全不夠。
他鑽進白牧川的衣櫃,可衣櫃裡都是洗過的衣服,只有洗衣液殘留的香氣。
一天只有一支抑制劑,他已經用完了,他不知道該怎麼熬下去。
不該是這樣的。
他以前易感期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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