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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放软一点声音,连哄带骗地说,“你现在这个拧成麻花的姿势很难画的。是怕保持不住平衡吗?那可以把手撑在凳子中间——”
狱寺君一脚就把高脚凳踹翻了。
“你这家伙,耍我很开心是吧!?”
他恶声恶气地收回腿,眼看就要冲上来理论。我掏出沢田娃娃,幽幽地叹了口气。
“要补考就已经够难过的了,模特还不配合。沢田同学,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我轻轻点着娃娃的脑袋。对面瞬间重回安静,连渗过来的空气都是阴森森黑漆漆的。
我继续和娃娃说着话,“如果凳子能回到原位就好了。”
对面传来了凳腿重重撞击地面的声音。
“如果模特能坐回去就好了。”
对面又是“哐当”
一声响;氛围让人想到漆黑的海浪猛猛拍打海岸。
我默数了3秒,抬起头,正好看到正慢慢□□的狱寺君。他跨坐在椅子上,原本一脸羞耻,和我对视后立即变得面沉如墨杀气四溢,螳螂看到他都得绕道走。
借助这一气势,狱寺君摆好了姿势。
“这样就好画多啦!多谢啦,狱寺君!”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他视而不见,嘴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仿佛已进入了另一个次元。
我在画布上画了个倒T,顶部加个圆圈当头,底部两端加两撇八字当腿,撑在中间的手就用倒三角来表示,这下连肩膀都有了。唯一麻烦的是充当支撑的凳子,要想表现出来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我大笔一挥,为画中的生物加上了翅膀。
就当作是靠自己的力量悬浮在半空中吧!
打好了基底,我开始在画布上尽情涂抹,时不时学着影视作品里画家的样子,貌似认真地掐着画笔,遥遥对着狱寺君测量比例。
实际这个动作对我完成画作毫无助益,只是显得我非常专业,顺便可以尽情欣赏狱寺君的伟大容颜。因此我做得乐此不疲。
或许是我打量的目光过于放肆,狱寺君忽然拧眉:“喂,还要多久?”
“快了,”
我回答,“顺利的话还要2小时左右吧。”
“…那还真是‘大作’啊。”
他咬牙切齿。
我正值灵感爆发期,所以只是简单“嗯”
了一声。一时间,画室里只剩下笔刷快速摩擦画布的唰唰声响。最开始狱寺君精神抖擞杀气澎湃,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彻底陷入了安静。
在一段长期的专注作画期后,我偶然抬眼,发现狱寺君低垂着眼帘,透露出一股百无聊赖的忧郁与孤单;手上的戒指与腰间的银链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让人非常想要为他戴上项圈。
这么想着,我在纸上轻轻勾了一个圈。
我在颜色的运用上十分大胆,自诩有着艺术家的大胆魄力,只是缺乏相对应的才能。画布很快变得惨不忍睹。
我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即便狱寺君是如假包换的、让人想要在他身上画满鲜花的美少年,一旦让我动手,我也只能把他变成亚马逊丛林部落里会祭祀的那种怪物。
“喂,你画好没有?”
狱寺君忽然又催促起来。
“时间才过了几分钟欸。”
说完,我忽然发现他的手紧紧扣着凳沿,一副难以为继、拼命忍耐的样子。这个姿势做起来有那么困难吗?这样的困惑才刚产生,我就对上了狱寺君写满羞耻的翡绿色眼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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