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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陈菘亲自去安排酒宴,带着斩妖司的斩妖人把酒菜搬回了县司,此次没有大摆排场庆祝覆灭护大王寺,因为接下来还要打撞云县,晁鲁直计划着将庆功宴一块办了。
至于能不能顺利铲除撞云县,又活下来几人,晁鲁直认为总该有些信心的。
回到县司,他让陈菘和何潘仁等千户招待几人,跑去县司库藏先给赵蟾拿来那件可替死两次的上品法器【脱壳】以及一枚【一步登天丹】。
【脱壳】是一块金蝉,难怪晁鲁直用“块”
而非用“只”
,金蝉在赵蟾手中确实更像一块小金块,做工粗糙,只是稍稍具备了蝉的形状。
收了晁鲁直一件上品飞行法器【泊江】,又收了这么一件极其贵重的法宝,少年郎恭恭敬敬行礼道:“多谢晁千户厚爱,晚辈定不辜负期望。”
两件上品法器皆价值连城,换算成山鬼花钱,亦是价值不菲,可他就是这么轻易的送予赵蟾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说。
晁鲁直豪迈的挥挥手:“你是晚辈,我是前辈,大家都是斩妖人,我这个当前辈的当然得看护着点晚辈,况且,撞云县那等地方,多备上保命的手段,错不了。”
陈菘跟何潘仁压根就没料到晁鲁直竟把【脱壳】直接送予了少年。
此宝被府司送来之后,原想作为奖赏发给县司内的斩妖人或者绣衣卫,可这群人积攒的功勋都差那么一点,便迟迟留在库藏中,现在倒好了,便宜了外人。
晁鲁直毫不介怀他们心里怎么想,只是说道:“你小子单人单剑打上护大王寺山门,咱现在就不说筑基、采气境的群妖,光是下品知命境的妖魔你一人就斩杀了两头,其中一头十有八九还是礼妖和尚的子嗣,这等‘上获之功’,【脱壳】实在是微不足道。”
陈菘失笑:“大哥怎地喜欢说笑?赵百户应是中品筑基境的修为吧?如此修为,哪有理由斩杀的了两头下品知命境妖魔?着实……着实耸人听闻了一些。”
何潘仁接着说道:“知命境可不是筑基境能够斩杀的,除非是吃了【怒元升神丹】,且那头知命境妖魔还得是空有境界战力不强,方能有机会将之斩杀。小郎君可是服用了【怒元升神丹】?”
两头下品知命境,还是护大王寺的妖魔,打了快一二十年交道的众人,岂会不知护大王寺里的知命境妖魔有多么难缠?
不提那头似有佛家大神通穿着污浊白衣的妖魔,仅仅是红狐老僧都让他们觉得头疼了。
往日间,晁鲁直只盯着礼妖、礼魔和尚,不在意这群下品知命境妖魔,却让他们这些千户每每都在它们手里吃亏,暗亏而已,连小亏都算不上,毕竟他们还要担心枯竹、枯柳、枯枝三头妖魔住持……
薛瑾花反问:“你们是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
“不敢、不敢。”
“你们没在护大王寺,不知赵百户杀了哪样的妖魔,我确是看的清清楚楚,当先一头下品知命境妖魔,脖颈处有红狐盘踞,赵百户将其连红狐也斩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头穿污浊白色僧衣,死在赵百户手底下时,非常干脆,其他上中下三品筑基、采气更是应有尽有……你们大概觉得晁鲁直送他金蝉,太过慷慨,反而忽略自家县司的斩妖人,我倒是认为,一点也不慷慨,刚刚好。若无赵蟾,我们这些千户和护大王寺难缠的对手拼杀时,那群原本我们不在意的妖魔,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麻烦不分大小,可一旦有麻烦,是胜是败就说不定了。”
薛瑾花顿了顿:“对了,不止有护大王寺自家妖魔,还有金山洞的王世略和王金钊两头上品知命。”
她的一席话,直接让陈菘、何潘仁沉默了,即使再不相信赵蟾如此辉煌的战绩,由勾察院的勾察使亲口说出来,谁又敢表达意见?难不成说,勾察使知法犯法,薛瑾花为赵蟾编造功勋吗?
犯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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